態有點崩，內心不免升起些許歉意。
即便捱了四天毒打，她的心態也只是個普通人！
不過這股歉意來得快，去得更快，0.003秒之後就被羅素拋之腦後。
塞琳娜想做超級英雄，羅素幫她圓夢，還突擊補習了幾天，沒抗住是她自己的問題。
“不做就不做吧，反正你也沒什麼天賦，以後靠臉吃飯就行了。”
羅素說著，隨手將縮成球的塞琳娜擺在貨架上，轉身看向幾個目露兇光，徘徊在周邊的幫派份子。
本打算留給塞琳娜練手的工具人，現在只能他親自料理了！
“不愧是哥譚，這股子不要命的狠勁兒，真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看DC漫畫的時候，羅素總是無法理解，為什麼罪犯們面對超級英雄，總喜歡動刀子。
尤其是面對超人、蝙蝠俠、閃電俠的時候，一個個悍不畏死，好像動作快點，就能捅到對方一樣。
不止是普通的雜魚，一些高智商罪犯同樣如此，放著最擅長的陰謀詭計不用，專愛和超級英雄們肉搏。
還屢敗屢戰，鍥而不捨。
現在他懂了，那一雙雙眼神裡，滿滿都是瘋狂！
“瘋狂歸瘋狂，這股子血性的確不賴，以表敬意，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戰鬥吧！”羅素沒有用雙槍，拔出了背後的艾德曼合金刀，緩步走到倉庫中央的空地上。
長刀斜斜指向地面，面前很快就站滿了戾氣十足的幫派成員，看他們熟練舔著匕首的動作，可以得知刀上沒有抹毒。
另一邊，塞琳娜被肅殺之氣感染，悄悄探出身，觀看即將發生的慘烈戰鬥。
“渣渣們，你們或許都是社會敗類，是死後下地獄的混賬，但你們用勇氣贏得了我的尊重……”
羅素抬手勾了勾：“來吧，衝上來，你們的喪鐘由我來敲響！”
“殺了他！”
“殺！！”
“……”
幫派成員們大聲嘶叫，揮舞短匕長刀，雙目赤紅髮動衝鋒，不到三十人，硬是營造出了一股血腥的戰場既視感。
“來得好！”
羅素大喝一聲，將艾德曼合金刀收入刀鞘，然後伸手在護腕上點了點。
轟轟轟！！
垂直推進滑翔機從大門外飛入，懸浮在羅素頭頂，兩挺機槍架起，和小型火箭彈齊齊綻放，掃過一個個血肉之軀。
硝煙瀰漫，眨眼的功夫，場中除了羅素，就再沒站著的人了。
“不好意思，我隨便說說的。”
羅素掃過全場，一口唾沫吐……拿下面甲之後才吐在了地上。
塞琳娜：（?°?°?）
她覺得自己選擇放棄，是非常明智的選擇，超級英雄的世界太難了，她根本看不懂。
“無需驚訝，對付壞人就要比他們更壞，更無恥，這樣他們才會畏懼，乖乖做個老實人。”羅素踩著滑翔機，拉起懵逼狀態下的塞琳娜：“走吧，送你回家，以後好好做上班族，實在不行，傍個大款度過餘生吧！”
……
哥譚東區！
羅素此前來過塞琳娜的公寓，熟門熟路，滑翔機降落在樓頂，將其放下。
看著還沒緩過神的塞琳娜，羅素暗歎一聲，妹子今晚受到的衝擊不小，就當送佛送到西，好心帶她穿過樓道，送至了家門口。
當然了，如果塞琳娜想請他進屋喝杯咖啡什麼的，他肯定是拒絕的。
不為別的，他不喝咖啡，冰水就行！
下樓之前，羅素手腳飛快，卸下了喪鐘套裝，連同滑翔機一起扔進了空間戒指。
至於塞琳娜身上的貓女套裝，既然她不想做超級英雄了，這身衣物也不能留下，視情況進行回收。
沒有情況，也得想辦法制造點情況。
房門推開，塞琳娜直衝臥室，羅素擔心她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亦步亦趨跟了上去。
結果還沒進門，就被鎖在了外面，房門差點砸到他的鼻子。
“唉，這年頭做好人真難！”
羅素無語搖頭，塞琳娜一定是誤會了什麼，他這人很單純的。
十分鐘不到，臥室門開啟，塞琳娜換了一身樸素的睡衣，用手提袋將貓女套裝包好，帶著一絲不捨，交還在了羅素手裡。
永別了，不適合我的超級英雄美夢！
羅素沒說什麼，接過手提袋，在塞琳娜肩膀上拍了拍，擺手告別便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