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素揚了揚手裡的聖光長劍,沒錯,這就是威脅。
奧蘿洛眼角微跳,來者不善,但她更關心琴的安危,顫聲問道:“你拿著琴的通訊器,她在哪?”
“她手腳健全活得好好的,我沒把她怎麼樣……但我的同伴會對她怎樣,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前半句話讓奧蘿洛鬆了口氣,後半句直接讓她罵出了聲:“該死,你們對琴做了什麼?”
“別亂說,不是我們,我可什麼都沒做。”
羅素聳聳肩:“不過我離開的時候,我的同伴抱著她死活不肯撒手,考慮到他是個把好色刻入遺傳基因裡的色鬼,恭喜你,明年可以做教母了。”
奧蘿洛氣得渾身發抖,當即雙目泛白進入戰鬥狀態,下一秒,她腹部遭遇重擊,保持著白眼狀態倒在了羅素懷裡。
羅素扶著暴風女放在駕駛座,綁好安全帶,回頭看到了把自己綁在座椅上的夜行者,疑惑道:“奇怪,你怎麼沒有瞬移逃走?”
夜行者面露不解:“為什麼要逃走?”
“我這麼兇,你不逃走,留下來等死嗎?”
夜行者取出十字架握在手中,搖了搖頭:“在教堂的時候,我沒有看清楚,剛剛我確認過了,聖潔的光輝是不會騙人的。”
“是啊,是啊!”
羅素翻了下白眼,駕駛飛機返回波士頓:“不過有一句話,你肯定沒聽說過。”
“哪句?”
“也許聖光會憐憫你,但我不會!”
……
朝陽升起,飛機停靠在僻靜無人的沿河岸邊,非常黑科技的一架飛機,無需藉助跑道便可以像直升機一樣隨時起飛降落。
暴風女奧蘿洛聽著耳邊躁動的音樂,從昏迷中醒來,她四肢被鐵鏈捆住,固定在機艙乘客座椅上動彈不得,睜開眼睛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吼吼哈嘿!哈哈哈————”
飛機音響播放著勁爆的音樂,向來高冷的琴伴隨音樂舞動手腳,跳著一段十分沙雕的舞蹈,而且還笑得像個傻子一樣。
奧蘿洛:⊙o⊙
在琴甩動頭髮的舞蹈動作中,奧蘿洛在她臉上看到了一個大王八,是被人用加粗的記號筆畫上去的。
一般情況下,這種墨水很難洗乾淨。
“羅素,我不明白,為什麼要讓她跳上一整個晚上?”死侍趴在地上,他跟著節拍跳了兩小時,累得夠嗆。
“哼哼,等她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四肢痠軟,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好像被幾百……”
“我懂了,夥計,你好猥瑣。”死侍驚歎連連,趴在地上拍手鼓掌。
“你懂個屁,我還沒說完呢!”羅素輕哼一聲:“就在她勃然大怒的時候,我怕把你推出去,就說是你乾的。”
“……”
死侍目瞪口呆,奧蘿洛聞言急忙閉上眼睛,假裝繼續昏迷,儘量蜷縮身軀,試圖讓自己變成小透明。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