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行走在紐約街頭,回想這幾天的經歷,升起一股不真實感,平心而論,和羅素、死侍在一起,他很開心,甚至可以說從未這麼快樂過。
對於羅素的入隊邀請,說不動心是假的,畢竟待遇那麼好。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現在再讓他住進單身公寓,他打心眼裡排斥。
他不介意繼續做英雄,為需要幫助的人發光發亮,但他不想活得那麼憋屈。他想和羅素一樣,一邊做著超級英雄,一邊享受花花世界。
想到這,帕克下定決心,在路邊找了個電話亭,聯絡上了梅嬸,沒有多說什麼,只稱近期出一趟遠門,過段時間就回來。
梅嬸沒有多想,即便帕克的語氣自帶三分傷感,本身就是個苦逼,傷感一點很符合人設。要是帕克興沖沖說,買彩票中了100萬美刀,梅嬸才會覺得不正常。
“孩子,我知道你和簡分手了,想出門散散心,玩得開心點,祝你旅行愉快。”電話被結束通話,聽到裡面的盲音,帕克陷入恍惚。
瑪麗·簡!
一個幾天前無法釋懷,現在卻有點陌生的名字,帕克依稀記得她失業後,找了一家酒吧當服務員。
帕克決定過去看看,內心的陰暗面導致他對瑪麗·簡抱有兩種極端態度,留戀以及討厭,於是他以裝逼打臉為由,過去看一眼當做告別。
窮小子一夜翻身變成有錢人,前女友傍大款不成淪落酒水推銷員,兩人相遇……這個橋段在2003年不算毒點,帕克想想就有點小激動。
吊絲還沒意識到,他之所以有這種不成熟的想法,是因為他還在乎!
鏡頭一轉,帕克按照記憶中的地址,找到了瑪麗·簡打工的酒吧,地理位置一般,算不上繁華。
帕克走進之後,要了個靠在角落的位置,以他現如今的眼光,這座酒吧環境很糟糕。設施老舊,服務質量差,供用的酒水也都是一些低階貨,配不上他百萬富翁的身價。
“先生,想要點什麼嗎?”
服務員小姐姐笑臉迎人,看得出帕克身上的衣服價值不菲,要是能忽悠點上兩瓶高價酒,她能賺到一筆提成。
“一杯冰水!”
沒有在選單上找到想要的高檔酒水,帕克學著羅素,點了一杯低調奢華有內涵的飲品。
摳門的傢伙!
服務員暗罵一句,突然臉色一喜,變得含情脈脈,因為帕克兩手夾著一張富蘭克林,遞在了她面前。
“美女,給你的小費,多冰、少水。”
“請您稍等,我馬上就回來。”
帕克很享受這一切,金錢使他得到尊重,越發堅定要和以前的苦逼生活說再見。
這時,酒吧的駐唱樂隊風格一變,穿著晚禮服的瑪麗·簡走上舞臺,拿起話筒開始獻唱。
生活不易,瑪麗·簡除了服務員、保潔員、酒水推銷員、倉庫管理員,還兼職駐唱歌手,作為曾經大劇院的頭牌女主角,唱幾首正紅的情歌小菜一碟。
不吹不黑,瑪麗·簡的唱功很有水準,因為劇院無法對口型假唱,她鍛煉出了一副好嗓音,很快就收穫了一片掌聲。
“先生,您的冰水!”
服務員小姐姐快步走來,將冰水雙手呈上,笑眯眯站在帕克身邊,一旁點明需要服務的聲音,被她當做了耳旁風。
想要她的熱情服務,沒問題,先拿出20美刀的小費。
“這位女歌手唱得不錯,這是我打賞她的小費,送上去。”帕克從懷裡掏出一沓美刀,點了十張扔給服務員。
“請稍等!”
在美帝,出門帶著大額面值的美刀,且一掏就是一沓,這種人非常可疑。但服務員小姐姐不管這些,認準了帕克是有錢人家的公子爺,而那沓美刀則是他今天的零花錢。
當一千美刀送上舞臺時,酒吧的氣氛瞬間熱鬧起來,人們對帕克吹起口哨,認為他今晚帶走駐唱小姐的可能性很大。
瑪麗·簡一臉菜色,看到帕克之後,只覺手裡握著的美刀極為沉重,導致連續幾個音不在調上,這充分說明了……
她是真唱!
服務員小姐姐帶著微笑返回,帕克對著舞臺冷冷一笑,抬手攬住她的腰肢,拉進自己懷裡。
這一下,瑪麗·簡的臉色更難看了,報復性的快感令帕克著迷,拿出美刀,一張接著一張塞進服務員小姐姐的衣領中。
不多不少,剛好十張!
舞臺上,瑪麗·簡含淚唱完歌曲,低頭匆匆返回後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