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大致已經想通了，但他不能說出來。
“有賞就有罰，這次的事件讓我非常痛心，我不開心了，自然得有人比我更不開心……”羅素看向牆邊的四人：“霍華德，你覺得呢？”
霍華德立即痛哭流涕：“BOSS，我為組織嘔心瀝血，對您一直忠心耿耿，給我一次機會吧！”
霍華德好委屈，主犯史蒂夫深受羅素賞識，犯了事屁事沒有，被髮配留在地球執行抵禦外星人入侵的任務，和放假沒得差。
而他這個從犯卻被單獨拎出來，這是拿他立威，殺雞儆猴的節奏啊！
羅素和顏悅色道：“霍華德，別激動，你對組織的貢獻我一直記在心裡。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好好把握住，不只是你，瑪麗亞和卡特的過錯都可以既往不咎。”
“……”
霍華德沉默不語，直覺告訴他，肯定不是好事！
還有，瑪麗亞也就算了，為什麼他要幫忙背上卡特的鍋，那是史蒂夫的老婆好吧！
“找一個暗一點的房間，攝像機架好，把霍華德帶過去……”羅素微微一笑，指揮道：“巴基，挑兩個身強體壯的冬兵，你也跟著一起來。”
霍華德倒吸一口涼氣，背後死死貼住牆壁：“BOSS，你要幹什麼？”
“別怕，給你刷個牙而已！”
羅素沒有胡說，真的只是刷牙，但影片拍出來的效果麼……
很殘忍，也很血腥！
鏡頭裡，兩名冬兵頭戴面罩，一左一右站好，正前方是跪倒在地的霍華德。
巴基一臉冷峻來到霍華德身後，振金手臂寒光閃閃，將霍華德頭上的黑色頭罩掀開，露出一張憔悴的面龐。
霍華德雙目無神，鬍子拉碴，長期沒有搭理的頭髮垂在額頭前。
巴基抓住霍華德的頭髮，按住之後，金屬手臂前伸，一根牙刷塞在霍華德嘴裡，來回反覆清理著。
因為鏡頭角度的關係，牙刷沒有拍到，畫面中只有霍華德的上半張臉，配上他那愈發暗淡的眼神，以及導演兼場務羅素灑在鏡頭上的狗血，極度引人遐想。
影片剪輯成功，羅素滿意點點頭：“不錯，寄去霍華德家裡，收件人就寫……託尼·史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