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道夫沒有這麼大的殺氣,同樣是白刀子進,他追求的是黃刀子出,主打一個我不會弄死你,我只會讓你社死。
“薩魯曼,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你已經錯了一次,還想一錯再錯嗎?”
“灰袍甘道夫,收起你噁心的嘴裡,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以為我在為誰做事,你以為我為什麼能重新披上白袍?”
兩人相厭相殺,一如曾經那般,爭鬥不侷限於手腳,還有嘴炮,掏空了心思數落對方的智商,透過將對方作為墊腳石的方法,襯托自己身上的白袍聖潔光亮。
其實並沒有,所謂的白袍,切開了都是黑的。
羅素一邊虐著凱勒鵬,一邊尊稱他為那個誰,偶爾蹦出兩句凱蘭崔爾,深情呼喚對方的名字。
可想而知,這對就算沒被他拆散,以後也少不了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考慮到雙方的武力值,凱勒鵬八成是捱揍的那個。
嘭!
羅素放翻凱勒鵬,武力和魔法雙面壓制,凱勒鵬艱難抵擋,全程挨虐,一次上風都沒佔過。
他收起黑焰大劍,搖了搖頭道:“你走吧,去阿門洲,不要回中土大陸了。”
“什麼意思?”
“我只想看看你是否配得上她,現在看來,你比我差遠了,比甘道夫都不如。”
羅素唏噓一聲,一臉為情所害的彷徨,憂鬱道:“可我明知道這樣,依舊什麼都改變不了,如果我真的殺了你,以後就沒法和她見面了。”
凱勒鵬剛冷靜下來,立馬燃爆,雖然他無法解釋水之戒南雅,但他還是那句話,羅素純屬胡說八道,他老婆冰清玉潔,不會揹著他在外面有人。
話是這麼說,看凱勒鵬憤怒的神色,多少信了一點。
羅素本就對凱勒鵬興趣缺缺,見目的達到,揮手將其扔出死亡天幕。
趕緊去阿門洲找凱蘭崔爾要個說法,不說清楚,這日子就別過了。
他掌心翻轉,手中多出一枚出去光澤的水之戒南雅,微微用力,將其捏成碎片。
“哼,看你怎麼和你丈夫解釋!”
再看白袍法師的戰場,羅素從屁股後面摸出一本圖文並茂的名著,客串場外轉播:“薩魯曼嬌喘一聲倒在甘道夫的懷裡,這個時候薩魯曼眼如媚絲,溫潤的雙唇微微張開,還噴出有如蘭花一般的香氣……”
效果一般,倆白袍置若罔聞,憋著壞招想弄死對方,羅素因為把自己噁心到了,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他扔掉名著,看著白袍間的爭鬥,沒有躍躍欲試想要加入其中,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究竟是什麼呢,重劍還是戰錘?”
片刻後,他恍然大悟,是了,是肥皂,差了一塊肥皂。
兩位白袍的命運應徵了那句造化弄人,白袍沒有消失,只是從一個人身上轉移到了另一個人身上,同理,這場戰鬥必須皂滑弄人。
想到這,羅素在身上掏了起來,嘀咕道:“放哪了,我記得還有一點的,難道用完了?”
沒有找到控場道具,羅素迫於無奈,只能現場搓一個。
“可惡,又要開了,一次次言而無信的感覺太糟糕……”
“什麼,上次開了還沒關?”
“那沒事了!”
穩住了言而有信的人設,羅素心下大慰,翻手握住道具扔向倆白袍:
“看皂。”
畫風當場大變,兩位白袍法師不受控制扔掉長劍、法杖,撅著屁股在地上爭奪起來。
“甘道夫,你這個該死的灰袍,趕緊放手,你鬥不過我的。”
“白袍!是白袍!!”
這一天,兩位白袍法師想起了曾經被肥皂支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