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到底是什麼樣的姿色,才能夠入嬴政的法眼?” 樹上的贏飛羽突然聽到這樣的訊息,不由讓他為之一愣。 “皇室中的女人,那肯定個頂個都是天仙般的美人!” “若是什麼時候能讓咱們也嚐嚐就好了!” “放心吧!會有機會的!新姚縣城裡的那位不是說了嘛,下一批妞馬上就送過來,讓咱們好好調教著!還有幾個不聽話的,跟今天那個一樣,直接就處理了!” “哼!咱們給他幹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要我說,什麼時候就將那位給拉下來,咱們自己出去單幹,也一樣能行,也不用過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了!” 幾個男人一邊喝著酒,一邊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 “可惜,你們不會有那樣的機會了,老爺早就猜到你們幾個有反骨!” 贏飛羽緩步走了出去。 這夥人數並不多,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對方滅掉,但是在此之前,他必須要弄清楚,這些傢伙口中的人到底是誰! “你是什麼人,為何老子從來沒有見過你?” 男人們的臉色大變,不過看到贏飛羽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心中不禁有了幾分的底氣。 “這些年,老爺待你們不薄,縱然你們在此逍遙快活,也不曾過問半句,但你們今日的言行,實在是罪無可赦!” 雖然不知道背後那個大人物是誰,但是贏飛羽沒有半點的慌張之色,不斷用言語刺激著對方,希望在他們的身上尋找到突破口。 “看樣子,今日有你沒我們,有我們就沒你!” 身材魁梧的男人狠狠將手中的酒罈砸在地面上,烈酒頓時被一旁的火堆點燃,將周圍的一切照亮。 “那就準備一下,給山坳中的女人們賠罪去吧!” “你不是那位派來的,你到底是誰?”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頓時讓悍匪們明白,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不速之客,有很重大的嫌疑。 “你是怎麼猜測出來的?” 贏飛羽並不著急動手,他也想知道自己哪裡出錯了。 “因為老爺身邊的心腹,就沒有不知道他癖好的!” 壯漢嗤笑起來,面容不善的盯著面前之人,似乎在醞釀,隨時打算給他致命一擊。 “不管他是誰,如此草芥人命,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他,現在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交代出來那個人是誰,或許我還能饒你們一命。” 回想到山坳中的那些屍體,贏飛羽的眼中就不斷的噴吐出寒芒,無論如何他也要給那些死者一個交代。 “動手,做掉他!” 區區一個人也敢在他們的面前囂張,真的以為他們哥幾個是吃素的。 “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最後問你們一遍,你們口中城中的那位到底是誰,還有山坳中的那些屍體是怎麼回事?” 接連幾顆石子敲打在悍匪的膝蓋處,一個個全部單膝跪在地面上,一臉的痛苦之色,贏飛羽居高臨下的審問道。 “我……我們……並不知道老爺的真實身份,我們一直都叫他寬爺,至於那些屍體,都是不聽從寬爺命令的下場!” “寬爺對我們這些幫助他做事的人十分大方,每一次任務都會領到不菲的賞錢!” “寬爺的癖好很變態,那就是喜歡女人匍匐在他的腳下,但凡有一點不滿的,都會毫不留情的教訓一番,然後將她賞賜給我們,讓我們好好的調教一番,再不聽話,就會被丟入山谷之中!” “說實話,山谷中的那些屍體,與我們兄弟沒有什麼關係,都是寬爺做的!” 知道自己不是面前之人的對手,劫匪趕忙將自己知曉的一切全部講述了出來,當然,對於自己本身的罪行,全部隱瞞了起來。 “那些屍體的身份是什麼?” “都是尋常百姓家的女子,以及來往商隊中的女人,當然,也有富家小姐!” 劫匪們十分乖巧的回答著問題,生怕回答的不滿意,再招惹到殺身之禍。 “這麼多女人,難道就沒有一人選擇屈服嗎?” 贏飛羽的臉色很難看,透過這些人的話語,不難猜出,他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當然有,並且還不少,只不過那些乖巧的女人,全部被寬爺給帶走了,至於她們現在在何地,我們也不清楚!” 悍匪們有些羨慕的開口道,寬爺帶走的那些女人,一個個的姿色,那是相當的出色,只可惜,他們這些人,沒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女人應該都是你們抓回來的吧?” 突然,贏飛羽的話鋒一轉,再次將矛頭對準在這些悍匪的身上。 “不不不,我們也是被逼的,也是在聽從命令列事,與我們沒有關係!” 開玩笑,這個時候誰敢將這些事情攬在自己的身上,要是讓這個傢伙知曉他們壞事做盡,估計他們立刻就得見閻王。 “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下地獄去懺悔吧!” 在這個時期,女人本身就是弱者,是男人們應該保護的物件,可是這些沒有人性的傢伙,竟然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不……不……不關我們的事,都是寬爺做的!” 悍匪們很是惶恐,但是為了活命,只能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