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瞧瞧!你們都瞧瞧太子殿下!” 康安平自覺良好的一首詩唸叨出來以後,被幾個老貨們好一頓笑。 這可是他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 並且,他自己覺得還不錯! “太子殿下這是怕你面子上過不去罷了,哈哈哈!” “還什麼紅樹綠樹大白樹,哈哈哈,可真是笑死了!” “我說老康啊,可不是湊出四句就能算是詩……!” 然而,王賁等人依舊是大笑不止。 “哼!別光顧著笑我,有本事你們也來一個!我還就不信了,你們能比我強?” 康安平端起茶盞,一口氣灌進肚子,似乎想要將心中的怒火澆滅一般。 “來就來……!” “等等!誰說你了?我說的是老王和老章!” 淳于越身為禮部尚書,怎麼可能怕作詩?張嘴就要來一首。 可還沒等他吐出第一個字,就被康安平出言打斷。 “我們倆……?” 王賁與章邯相視一眼,“我們認慫,作不出來行了吧?哈哈哈!” 他們倆平時也沒在詩詞上用心,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作出什麼好詩? 保不齊還得像章邯一樣,將一張老臉憋的通紅,也整不出幾句來! 即便整出來了,也是被那幫老傢伙笑話。 與其那樣,還不如認個慫,不至於被嘲諷! “你……你們怎麼能這樣呢?” 兩人不約而同的一句話,可將康安平氣壞了。 原本還想看著倆老傢伙被嘲諷,找找心理平衡。 沒想到人家直接一句認慫,就完了? “怎麼不能了?陛下也沒說必須要作出來才行啊!” “就是!當初我們可是勸你認慫的,是你自己不答應,非要顯示文采的!” 章邯與王賁兩人笑著開口。 “你……你們……!” 康安平被氣的說不出話。 因為他們說的沒錯,確實是他自己不同意認慫的。 可他也萬萬沒想到,這倆人認慫認的這麼快! “行了,既然王愛卿與章愛卿暫時沒什麼想法,就馮愛卿吧!” 嬴政笑著點了馮去疾的名。 這老傢伙是才華橫溢,寶刀未老。 作首詩對他來說還是輕輕鬆鬆? “是,陛下!一葉知秋霜露濃……!” 馮去疾從容淡定,將早就已經在心中想好的詩句唸了一遍。 雖算不上多對照工整,應情應景。 “瞧瞧……瞧瞧……這才叫詩!” “就是!你那什麼秋風刮來全變禿,忙活一年還得禿,那說的都是什麼玩意啊?你確定那是詩?” 一首詩畢,章邯、蒙毅立即拿兩人做對比,嘲諷康安平。 “哼!作詩又不是我的強項,有本事比武啊!” 嬴飛羽的一句術業有專攻,給了康安平十分強大的底氣。 讓一個武將去作詩,那不就相當於讓文臣拿筆桿子去射獵? 能成功就怪了! “我們這是在火車之上,怎麼讓你比武?” “火車上怎麼就不能比武了?不信我們比劃比劃?” “比劃就比劃,誰怕誰啊……?” 幾個老傢伙說著說著又吵了起來。 見到這種情形,嬴飛羽的頭都大了。 一想到以後也要每天都在早朝上面對這種情形,整顆心就沒縫了! “行了,行了!朕將你們叫過來是作詩的,不是吵架的!” 嬴政一聲喝令,老貨們立馬就老實了,悄悄的低下頭,不敢再吭聲。 “飛羽,還是你來吧!” 這幫傢伙無論誰作詩,都會吵起來。 嬴政也覺得煩了,索性直接讓嬴飛羽來。 “大家可都聽好了……!” 嬴飛羽也不客氣,直接拉開了架勢,“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好!好!太好了!論作詩,還得是太子殿下!” “是啊!太子殿下才華橫溢,將窗外的景象全都描繪在這首詩內!” “太子殿下文武全才,老臣佩服!” “皇兄這首詩作的可真不錯……!” 一首詩畢,在場眾人紛紛誇讚。 知道他詩做的好,並且老貨們折騰了這麼長時間,也足夠他醞釀。 所以,這首詩一出,大家喜歸喜,但沒有從前那般震驚!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荷盡已無擎雨蓋,菊殘猶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 “湖光秋月兩相和,潭面無風鏡未磨。遙望洞庭山水翠,白銀盤裡一青螺。” “東奔薄暮望,依倚欲何依。樹樹皆秋色,山山唯落暉。牧人驅犢返,獵馬帶禽歸。相顧無相識,長歌懷采薇……!” 然而,哪知那首詩只是一個開端,後面還跟了這麼多詩。 每一首都是足以流傳千古的絕妙好詩! 在場眾人都聽傻了。 即便是康安平這種對詩句一竅不通的武將,都能感受到這些詩句中描繪的意境!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