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努力拽出笑來:“你去休息吧,等會兒藥效發作完,就萬事大吉了!”
“我陪著你吧!”月傾顏堅持。
“你陪著我也於事無補,反而讓我不好意思。”
月傾顏:“……”
小護士推搡著她:“行了,你下去吧。”
月傾顏想了想,“你明天還去上班嗎?”
“嗯!”
月傾顏一臉不可思議:“你都這樣子,還去上班,不要命了!”
“錢有命重要嗎?”
“不光是錢的問題,這是一種指責,神聖的使命感。作為醫生,無論身處何種職位,都該儘可能把指責做好,這是對自己的負責,更是對別人的負責。人可以活得沒有方向,但不可以活得沒有目標,不求長遠,但求把現在做好。”
月傾顏蹙眉深色,眼窩像打上一層濃郁陰影。
良久她深沉地開口:“明天我幫你去吧!”
小護士訝異道:“你說要幫我上班?”
“嗯,怎麼,不相信我?”
“也不是,就是你確定嗎?你都不懂醫學,我怕你接受不了。”
“你不就一小護士嘛,難不成還複雜動手術查病這種?”
護士說通俗點就是高階女傭,為人民服務。
最多打個針換個藥水。
“以前上大學,我接觸過護理。”
“那——那好吧!”小護士認命地點頭。
“好了,你安心休息,我回房了!”
“嗯。”
在月傾顏走到門口之際,小護士驀然開口。
“傾傾!”
月傾顏頓住步子:“怎麼?”
“你介意我這樣叫你嗎?”
“不介意!”
小護士甜甜一笑:“那——晚安!”
月傾顏溢位一絲不易察覺的笑來:“嗯,好夢!”
闔上門,唇側的笑不自覺放大。
像一張千年積雪融化,春暖迴歸。
月傾顏並沒有回房,而是朝玄關走去。
她輕手輕腳地換上運動鞋,提上小包出門了。
就一粒瀉藥,儘管她是專業的,也不放心。
繁華大街,正在進行一場飆車超速。
呼嘯的風割在臉上,撕裂般的疼。
跑車一輛接著一輛穿插在高速路上,猶如一場華麗盛宴。
看得人心惶惶,應接不暇。
呼喇——
一輛紅色跑車遙遙領先,第一位衝向黃色終點線。
桀驁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狂野的脖子上系鉚釘項鍊。
性感鎖骨上刻詭譎字母,剛毅強壯的身軀,散發出猖狂冷傲的氣息。
短髮在夜風中張牙舞爪,臉部輪廓深邃狂烈,像邪惡的妖氣。
他單腿支地,如惡魔之眼的眸邪性,女人蜷伏在他懷中。
妖嬈的手撫摸上他強壯的胸肌。
紅唇泌出魅惑:“二少,不如,我們找個地方,樂呵樂呵。”
男人鷹眼薄唇:“哦,怎樣樂呵?”
女人的手緩緩弋下:“我會好好伺候你啊!”
後面那些車的女人也不甘示弱,舞著妖媚的身子貼過來。
“靠,這群女人看見帝二少就邁不開腿,跟母狗一樣投懷送抱!”
“要是有二少的驚天財富和逆天容貌,你也可以左擁右抱,要多少美人享之不盡。”
“走開!”
刺鼻的濃烈香水味兒,讓男人蹙眉。
狂俊的面容隱約不耐。
“二少。”女人使出渾身解數,不惜扯下裙子誘惑。
男人喉結不悅地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