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顏惱火,小聲喝道:“帝君庭,你幹什麼?”
帝君庭靠她極盡,兩人那點距離頓時親密無間,夜老夫人放心的一笑,起身輕輕離開,將空間讓給他們小兩口培養感情。
有種預感,抱孫子期近。
滋~嘶--全程充當佈景的帝二少重重切火雞,嫉妒將他眼眸燒融,終於摔下刀叉:“我吃飽了。”
拉開椅子,憤怒離去。
月傾顏抽出間隙掃了眼,明知故問:“你弟這是怎麼了?一大早就發火?”
“不是發火,是慾求不滿。”帝君庭深諳了目光,盯著她不放:“看來只要我稍不留神,你就開始勾引男人了。”
月傾顏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勾引男人,長得美也是我的錯了?”
“還有。”月傾顏冷凝著他:“你剛才為什麼不解釋?”
帝君庭返回椅子上端坐,姿態慵懶的進食:“解釋什麼?”
“你敢說你沒看出來,你媽對我們的誤會,我們根本什麼也沒有,她不僅誤會了,還以為我們有孩子?”
“你是我老婆,為帝家傳宗接代是你的本分,她不是誤會,就事論事而已。”
“我說你得了吧,塑膠夫妻,說分就分,你給錢我陪你演戲,你還真入戲了?生孩子?你想都別想。”
生孩子的後果嚴重,會變醜變老運氣不好還可能疼死在床上,她腦子進水了才找虐。
“我給你錢,你賠我演戲,我們誰也不欠誰。”
“是啊,我陪你演戲,但不代表假戲真做。陪你在帝家曖昧不清也就算了,你還侮辱我名聲,長話短說,加錢。”
“侮辱的好像也是我的名聲吧。”
“你一大男人跟我一個女孩計較?”月傾顏恨得剜他一眼:“難怪都說資本家最萬惡,我算是體驗到了一把,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斤斤計較。”
“陪你做戲,我犧牲名節,付出女性最珍視的東西,你倒好,得寸進尺,連錢都不願意加。你賺那麼多錢,不花掉留著帶進棺材麼?”
“你是我的誰,我的錢我想我有資格處理究竟怎麼花,再說了,你跟我做戲,又不是我真正的老婆,我沒義務把錢送給你花吧?”
“......”
月傾顏不吃了,從椅子上站起:“行,你說的都對,欺負我現在窮對吧?你等著,憑姐的美貌,還差找不到下家。”
強迫她做他契約老婆,好啊,只要你不怕流言蜚語,不怕她在你頭上種一片青青草原。
帝君庭眼底颳起狂肆風暴,大掌鑊住她:“你敢?”
月傾顏笑靨如花:“你看我敢不敢?”
她最不畏懼威脅,吃軟不吃硬。
男人骨骼的輪廓緩緩扯動,一字一句迸出:“你敢給我戴綠帽子試試?”
月傾顏被激發了挑戰:“我不光給你戴一綠帽子,我還要在你頭上給你種一片青藏高原。”
“你?”帝君庭勃然大怒,五官嗜血。
“不給我錢,我就做你不高興的事兒。”
帝君庭緊緊的盯著她,獸一樣的目光殘暴,似要將她洞穿。
良久,空氣中響起他妥協的嗓音:“多少?”
什麼?月傾顏怔了怔,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