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庭的怒容以可見速度修復。
“除非你也做到對我忠誠。”月傾顏摩挲他的俊顏,神情深重:“帝君庭,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我月傾顏的男人,一定要做到對我一個人忠貞,要是被我抓到你在外面偷吃,我會——”
她倏然裂唇一笑,陰鷙的襲上他下面。
聽見他發出難耐的低吟,氣息紊亂了才鬆手。
“我會讓你斷子絕孫。”
“這麼狠?”
“嫌我狠,你可以離開,當昨晚是我們彼此春風一度,一場夢過也就散了!”
月傾顏攥緊了拳頭,神色難辨的道:“你——還想要跟我在一起嗎?”
她這個女人是毒蠍子,從骨子裡滲出的狠!
莫名不討厭,反而好喜歡。
帝君庭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捧起她臉想要透過眼睛走進她心底。
都說眼睛是心靈之窗,他迫不及待想在裡面佔據一席之地。
“你是我的老婆,休想將我推開,我若背叛,不用你親自動手,我自己也會嚴懲不貸自己。”
“我應該相信你嗎?”月傾顏蹙眉間蔓延的遲疑。
帝君庭將她揉進胸懷,狠狠吻她,直到將她的結痂的唇吸出血才罷休。
怒意從胸腔嘶吼出:“奪走我的第一次,你還敢不相信我?我不會給你逃離的機會。”
月傾顏斂下眸,藏好那抹得逞的酸澀。
看到這個結果,她該高興的,可為什麼心臟隱隱作痛像被針紮了一樣。
她一定是病了,被帝君庭這個城府極深的男人誘騙。
她一定要守護好自己的心,不為誰心動,做好分內之事,從而站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只是利用他,借用‘月傾顏’的身份利用他。
告誡起了作用,那顆騷亂的心終於寧靜下來。
“帝君庭,你愛我嗎?”
帝君庭眸底流瀉的狂炙愛意要將她剿滅:“我愛你。”他說:“我帝君庭這一輩子,只有你月傾顏一個女人。”
“你說你愛我?”月傾顏一隻手覆上他的心臟:“那你可以為我去死嗎?”
“你覺得呢?要我把心臟剜出來給你作為見證?”
“那倒不用!”月傾顏覆上他的唇,用力抱住他:“我只希望在未來的某一天,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無論我做了什麼,你也會原諒我。”
“你能做到嗎?”
“無論做什麼?”帝君庭提出要求:“除開你不愛我想要逃離我,其它的,哪怕你要我的命,我也甘之如飴。”
“記住你說的話。”月傾顏窩在他懷裡呢喃:“帝君庭,記住你的承諾,不要騙我。”
因為如果你騙我,我做什麼都不會心懷愧疚,我會不留情面傷害你。
放心吧,他對她所說的話都被烙印在了骨血上,那是帝王的許諾,比摻雜任何虛情假意的真心。
*
“少奶奶,少爺說您身體還沒完全康復,不讓您出去。”
近來少爺對少奶奶的寶貝都看在眼裡,誰也不敢得罪少奶奶這個一家之主,可少爺的命令又不敢違背,兩面夾擊,左右為難。
“少爺是說在我身體還未完全康復之前,不讓出去,可現在我的身體已然完全康復,你們就退下吧!”
“可是少奶奶——”
“行了,我是你們的少奶奶,一家之主的話難道也不管用嗎?還是要我親自給帝君庭打電話,讓他批准我出門?”
“不敢!”
月傾顏氣場全開,凌厲的掃了這些人一眼,在他們欲言又止的畏懼中消失在了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