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若問心無愧,為什麼這麼久也沒見你作出回應。”
說明他心虛,不敢面對。
帝君庭再怎麼樣都是男人,不是柳下惠,能坐懷不亂。
真當她傻,相信他?
“當初是她自己爬我....”
“然後你是不是要說,自己百般拒絕,經不住熱情相迎,於是你就半推半就做了個順水人情。”
帝君庭抑不住笑出聲來,嘖,好酸的味道。
“你笑什麼?被我猜中了,所以無力反駁?”
“你這小腦袋瓜每天都在想什麼?”想象力無窮。
“想怎麼報仇,好好折磨你。”
“真這麼狠心腸?”
“哼!”月傾顏背過身。
帝君庭好笑地靠過來。
他心情不錯!
月傾顏胸腔都氣疼了,他竟還笑得出來。
“不是說帝太子生性冷淡,別說碰女人,身邊就連一個磁性動物都沒出現過,原來都是虛假報道。”
“帝君庭的性冷淡被一個女人治癒,他的身邊也只出現一個磁性動物。”
“終於不打自招了。”月傾顏惱火,想掙扎出來。
男性力量纏縛在她身上,像烙進了一般雄厚,令她動彈不得。
“放開我,該死的臭男人,騙子,說什麼此生只愛我一人,全都是假話。”
聽到他為一個女人改變,胸口就悶悶的。
“好大的酸味。”帝君庭低低悶笑。
“......你才吃醋。”
“老婆,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都說了不是吃醋。”月傾顏反覆申明:“不要叫我老婆,誰是你老婆,你去找那個治癒你的公主做老婆吧!”
“那個治癒我的女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這——不就是指的她?
月傾顏燒旺的火焰殆了大半,聲音也柔媚幾分:“那個奧利地公主呢?”
“老婆大人饒命,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的位置,那個什麼公主,完全沒印象。”
“是嗎?....這麼快就忘了?”
“我的所有...獻給了你。”
月傾顏驟時怦然心跳:“你————快鬆開我,有人來了。”
雷歐管家敲門進來,對上帝君庭危險的目光,心神一顫。
他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要不要退出去?
“少爺,少奶奶,東西都備好了,隨時可以上菜。”
一聽到可以吃東西,月傾顏就精神抖索。
“還差一道湯,屬下去親自端來?”他想趕緊逃。
“不用了!”倒是月傾顏開了口:“先把這些放上來,我餓了。”
少奶奶餓了,雷歐不敢再遲疑,立刻吩咐,將才呈上桌。
長長的核桃木桌子,鋪了一層玫瑰圖紋的繁複綢緞。
渦形桌腿周邊垂落的流蘇花邊,典雅大氣。
“想吃什麼?我替你夾。”帝君庭將她照顧有加,唯恐她累到。
月傾顏沒有拒絕,神情享受。
“你要吃什麼?”
帝君庭嘴角凝笑:“你要餵我?”
“我吃給你看。”
“......”
沒吃幾口,就被打擾了興致。
門外,出現了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