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顏攤手:“隨便,反正只要我咬緊牙齒不鬆口,你還能屈打成招啊!”
“你?”
“大少爺!”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恭敬的聲音。
訓練有素的保鏢步伐一致、整齊劃一,從中間排開一一條道來。
帝王一般的男人出現在門口,雙排扣毛呢外套,黑手套,蹬著一雙英倫靴,硬挺的輪廓俊美,五官像一筆筆雕刻的,氣場狂佞,最重要是他首屈一指的能力。
手下第一時間接過外套,那個狂狷的男人慢慢走近。
所到之處,不知吸引了多少女性。
月傾顏扯了扯遮住手腕,第一時間奔向他:“老公,你回來啦!”
抱他腰,踮起腳往他額頭上輕輕吻了一記。
退出來,笑的嬌羞。
眾人都驚愕了,大少奶奶何時跟少爺這麼親密了?
夜老夫人只錯愕了一秒,立刻走來:“君庭,你回來啦!”
“嗯!”男人收回停留在月傾顏臉上的審視,對著夜老夫人言簡意賅的回了個字。
“傾顏,給君庭接杯水。”
“老公,那你先休息一下,我馬上來。”
“不用了!”
“我先上樓洗澡。”他看了一眼月傾顏,徑自上樓。
夜老夫人抓緊一切機會撮合他們:“傾顏,你也上去看看。”
“好的。”
月傾顏跟在帝君庭身後,來到二樓的起居室。
純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
房間跟他人一樣,凜然霸氣。
月傾顏只掃了一眼,便將房間的格局盡收眼裡,輕車駕熟的來到衣櫥前,拉開玻璃鏡,選了一件深灰色睡袍:“老公,我把睡衣放在門外,你別忘了。”
起居室很大,月傾顏交疊著雙腿屹在落地窗前,任冷風灌進來。
腦子飛快的轉動。
少頃。
嘩啦一聲,盥洗室的門被劃開,一道龐大的體格碾壓出來。
全身就下面圍了一條浴巾,他面無表情的勾起浴袍,解開浴巾穿上。
完全把月傾顏當透明。
“......”
“穿好了我們可以下樓用餐了嗎?”餓死她了。
“月傾顏,你到底知不知羞恥?”男人卻是不答反問。
硬挺的五官擰出嘲諷之色。
“???”月傾顏:“我怎麼了?看自己老公裸.體,又不犯法!”
“呵。”
男人嘴角殘冷的拉開弧度:“老公?月小姐這個更年期到了,記憶衰退?”
“你?”月傾顏慍怒,該死的男人竟然罵她。
須臾,她平息了怒火,巧笑倩兮:“是帝大少親自下的命令,讓我保保密,我也是遵守本分配合帝大少演戲。”
帝大少莫名的看著她,在她臉上再也找不到以前的迷戀,她變得伶牙俐齒,像脫胎換骨了一般。
這樣的她反而更加生動,少女的清香魅惑,吸引男人。
“月傾顏,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帝大少覺得我在玩把戲?”月傾顏媚眼如絲,聲音蠱惑:“帝大少用不著防備我,我現在只不過是死過一次的人,看清了現實,更加珍惜生命,懂得取捨罷了!”
死過一次?帝大少濃眉緊蹙:“無論你耍什麼把戲,我都不會對你上心。”
“上心做什麼?”月傾顏輕笑,活像只妖孽:“上身,上床我會更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