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晚舞會,怪不得帝大少看她的眼神很耐人尋味,原來他們竟還有這層關係。
*
帝二少被禁足整整一週,第六日天一亮便迫不及待酒窖中爬起來。
猶如脫韁野馬,狠狠呼吸新鮮的空氣。
行急匆匆給狐朋狗友去了個電話。
適才五點,那邊傳來惺忪的呢喃。
“喂,我讓你查到的東西你查的怎麼樣了?”
那邊語氣無奈:“拜託,大哥,你看看現在幾點?”就為了找他問這破事?將他硬生生從溫柔鄉撈起來?
帝二少沒有半點罪惡感,一貫的發號施令:“廢話那麼多,我問你號碼,怎麼還不發來?”
“我......”日你大爺,顧忌對方身份,被他壓了下去。
“一週前,在你心急火燎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就發到你郵箱了,你不知道?”
帝二少低頭翻了翻郵箱,空空如洗。
“操,估計被黑了。你再發我一份。”
“好的。”那邊打著呵欠,明顯在敷衍。
帝二少冷酷的嗓音威脅:“立刻再給我發一份。”
“我......OK,馬上發。”
一分鐘後,手機傳來短息提示音。
帝二少懷揣著忐忑,立即撥了過去。
響了三聲,像度日如年一樣。
“喂?”被吵醒的月傾顏脾氣火爆。
帝二少小心翼翼道:“你還在睡覺嗎?”
“廢話,大晚上不睡覺,我還能幹啥?”
“那你繼續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再打來。”
“???”月傾顏取下手機,確定是個陌生號碼:“我說你神經病吧,你覺得我現在還能睡覺?我男人都被你嚇得早洩了,你最還我性生活補償。”
月傾顏看到手機螢幕顯示的號碼,表情一寸寸冷裂。
聽到那邊喘息急促的聲音,她勾了勾唇:“喂,不如你賠我一個男人啊!”
“你在哪?”那邊發火的問。
“在床上啊,還能在哪?”
“和誰?”
“和--”月傾顏眼尾掃蕩:“哎呀,我為什麼要跟你一個陌生人說啊?這種私密性的事兒,當然不能跟一個外人透漏了。”
“該死的女人,你也太沒良心了吧,竟然不記得我了,是不是你們女人都這樣,提起裙子就不認人了?”
月傾顏翻了個身,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了過去:“拜託,跟姐上過的男人少說也有一卡車,要一個個都給記得,我不得累死。”
“我要見你。”
“要見我啊!”月傾顏不懷好意的笑道:“可以啊!”
扯了扯睡衣,開啟拍照軟體。
咔擦--
那邊激動了:“我隨時都有時間,我開個酒店地址發你手機上,我會一直等你到來,你不能食言。”
在他說完,酒店地址的名字也編排完畢發了過去。
同時,一條彩信提醒他查收。
點開--一張鮮豔裸照新鮮出爐,大刺刺映入眼簾。
下一秒,帝二少瞳眸一縮,鼻子一熱,有什麼滴在手背上。
帝二少藉著手機燈光一看,大寫的臥槽!
兩管鼻血順著蜿蜒。
他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司機都看得血脈賁張了。
打擊!
“好看嗎?”那邊的嗓音媚的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