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跟帝君庭離婚了?還有--君庭,叫的這麼親呢,所以他是帝君庭的母親??
“您?”
她才剛準備坦白跟帝君庭離婚的事,就被這個大媽熱情的攥住了雙手:“傾顏,我們好久沒見面了,媽媽很想你,吃飯了沒有,我們去那邊邊吃邊聊?媽媽有好多話跟你說。”
那麼問題來了,連這個‘媽媽’都認識月傾顏這張臉,為什麼帝二少卻視若無睹?完全陌生?
秉承著言多必失,月傾顏儘量惜字如金,聽夜老夫人在那兒大談闊輪。
“對了,你看我,傾顏,待會兒跟我回家吧?”
“可是?帝君庭那邊?”月傾顏故作為難。
“君庭那邊我替你說,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而且君庭這孩子行最軟,看到你安然無恙回家,他也會高興的。其實我覺得,只有你才配得上君庭。你們郎才女貌。”
大媽,你哪裡來的自信?
什麼帝君庭心軟?一個冷酷殘暴的帝王,知道心軟二字怎麼寫嗎?
“我暫時還有一些私事處理,先不著急回帝家。”
“這怎麼行?再怎麼你現在都是帝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總待在孃家會被人詬病。”
“我不知道以什麼身份會帝家,還沒想好怎麼面對帝君庭。”
夜老夫人看著比她還急迫:“不行,你必須趕緊回家。”
“???”
夜老夫人緩和了語氣:“傾顏,這一次無論如何你都要回帝家,不僅是為了立威,更是為了介紹你認識一個人。”
“誰?”
“我的二兒子,君庭的弟弟帝浩辰,剛從國外回來,他一直想認識你這個嫂嫂。”
“那好吧!”
月傾顏勉為其難的答應。
慶幸帝大少隱婚不說,離婚也瞞著所有人偷偷進行。
這才讓她抓到機會,她正愁找不到機會混進帝家,偏偏有人送貨上門,天大的運氣。
關於帝二少,月傾顏邪肆的勾唇,看來這個豁口已經不需要了。
誰叫你有一個熱情好客的媽呢?
“阿嚏!”帝二少狠狠地抽了下鼻子。
包間燈光晦澀,一群公子哥躺在真皮沙發上,眼波混亂,情慾漸濃。
“呦,我們風流倜儻的帝二少這是又被哪個女人掛念了?”
“給老子死開!”帝二少一腳踹過去。
“媽的。”大拇指狠揩了一下嘴唇:“該死的女人,竟敢羞辱我!”
“二少,誰羞辱你了?告訴兄弟們,兄弟們替你出氣。”
“滾,老子的女人,用得著你們動手,誰都別想打她的主意。”
帝二少像個獨佔欲十足的野獸,眼眸有沉痾病毒爆發。
任誰都看得出他現在心情欠佳,可誰也不敢上前問。
想起今天被放鴿子的情景,帝二少就胸腔鎮痛。
那女人竟敢打電話叫小姐來服侍他,在開的情趣酒店內,被一個妓吻了唇,這是帝二少歷史生涯中最屈辱的一筆。
滿懷期待成了笑話。
等他抓到她,不玩死她?帝二少面色陰霾。
這時,手機嗡嗡地震動。
“喂?”帝二少脾氣不悅的接聽。
“浩辰,你在哪兒,什麼時候回家?”
“做什麼?”帝浩辰壓了壓脾氣:“我今天不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