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庭,我錯了,不該兇你!”
“知道錯了?”不懷好意的目光黏著她:“哪裡錯了?”
他倒好,大刺刺的當著她面穿衣物——貼身的。
月傾顏臉紅的不敢見人,一把抓著羽被罩在頭上。
看著她鴕鳥的動作,悶悶地笑:“剛剛不是你叫我起來,怎麼,自己倒是先藏起了!”
“我沒有!”
“沒有?”
“少在那陰陽怪氣,你也不看看是誰做的好事,分明是想看我笑話。”外面還有傭人看到,他是不想叫她見人了麼?
想想心口就蓄滿了狂肆大火。
“誰敢笑話你?”
帝君庭又怕用力過猛,輕輕的拽,可某個傻女人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怎麼都不願出來。
“出來,有我在,沒人敢笑話你。”男人誘哄道。
月傾顏攥緊了被褥:“你騙我,剛剛都被女傭看到了。”
“誰敢看?”眼見她畏首畏尾不出來,他只好逼出大招:“怎麼,你害羞了?”
“......”月傾顏不服輸擴大音量:“誰害羞了,我只是想睡覺,對,睡覺,你趕緊出去,我要休息了!”
暴露狂,她才不想跟他多呆一秒。
帝君庭戲謔的勾唇:“不是剛睡醒?”
“我——”月傾顏磕磕碰碰辯駁:“要你管,誰規定,你規定剛睡醒不能繼續睡?你趕緊走,別在打擾我休息。”
帝君庭嘴角幾不可聞的抽了抽,欲言又止,終究還是轉身走出了起居室。
算了,自己寵出來的,跪著也要走完。
月傾顏凝神聽了會兒,半天沒聽到動靜,暗想他應該走了。
胡亂的扒開羽被,大口喘息。
再不走,就憋死她了。
挪步下床,下一秒,腳一軟,差點趔倒,還好眼疾手快攥住床欄。
夜寂冥這個魔鬼,一點憐香惜玉都不省,跟吸血鬼一樣是要把她榨乾麼?
疼死了!
月傾顏撇著腿,顫顫巍巍廢了半天勁才穿好裙子。
簡單的服飾,居家裝扮。
走下白玉階梯,來到餐廳。
大理石桌上擺滿了佳餚珍饈,倒是那一盅濃稠不知叫叫什麼的湯看著有些反胃。
帝大少先一步朝她掠來,狂風夾暴雨般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大腿上,他自己則坐在一張純白金邊紋飾的軟椅上。
一見她們落座,伺候用餐的傭人立刻為他們盛湯夾菜。
這待遇,趕上古時代的皇帝了,吃個飯還要五大三陪。
月傾顏還要吃扇貝,帝君庭不給她夾,她就自己動手,被帝君庭霸道鑊住手,按在胸膛上,她怒瞪某人言笑晏晏的俊顏。
“我要吃扇貝!”
帝君庭好脾氣的解釋:“換一個,嗯?這個東西吃多了不好消化。”
月傾顏殷紅的唇瓣譏笑:“我才知道原來扇貝吃了不好消化?帝大少學富五車,無所不知。”
“為夫不嫌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