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一天,砂礫經過打磨,會破土而出發出萬丈光芒,照耀世界,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
那是女王披上戰甲迴歸在眾人視線,成為發光體讓人眼前一亮。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她跟帝君庭的關係比破冰還零度,同處於一個環境下,都覺得是一分一秒窒息的煎熬。
身體漸漸好轉,倒是跟帝二少的關係得到緩和。
出不去,跟他對嘴度日子。
有時候她都懷疑帝二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或者有自虐傾向,不然為什麼每每被她虐的體無完膚還不知死活湊過來找罵?
反正她的表情夠一言難盡的了。
被帝二少看到了,某人心情爆炸的問:“你那什麼表情?”像嫌棄垃圾一樣,他帝二少何曾受到這種鄙夷?
“渴了!”
“什麼?”
月傾顏丟過去一個眼神,自行理會。
帝二少:“......”
任勞任怨的去給她老人家倒溫水。
為什麼要倒溫水?還不是前幾次被挑三揀四狠狠嫌棄了一番後,總結出的真理。
“真難伺候!”帝二少低低的發表牢騷。
“你說什麼?”
一道陰測測的嗓音在身後響起,帝二少象徵性的打了個寒顫,回頭,看著大刀闊斧站在面前的女人,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你是幽靈嗎?神不知鬼不覺,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
嚇得他水杯都要飛出去了。
月傾顏慵懶的抱胸,斜睨他一眼:“若不是你心裡有鬼,幹嘛怕我?”
帝二少心臟不爭氣的漏跳一拍,強勢狡辯:“再不濟,你也不能嚇人吧?嚇人就嚇人,還嚇的你這麼理直氣壯,還真是少見。”
月傾顏從他手中取過水杯,漫不經心的挑眉:“現在見到了!”
帝二少:“......”
“帝二少看著我做什麼?你也要喝?”月傾顏斜他一眼,手指點著水杯,妖媚的臉笑得風情萬丈。
帝二少尷尬的咳了一聲,別開道:“我想喝啊,你為我接嗎?”
月傾顏用身體力行作出回應。
帝二少看到她真去為他接水,身兼一個貼身保姆的他蔓延的不可思議。
舉腕搓了搓眼睛,確定不是眼睛故障,是真實存在的。
他驚呆了。
連水杯遞到面前都忘記接過,像丟了三魂七魄的木偶。
“不喝嗎?”月傾顏偏著頭,笑的魅惑:“這可是我親手為你接的,帝二少不會這麼不給面子吧?”
聞言,帝二少渙散的瞳眸這次恢復清明,有些受寵若驚的雙手接過。
一杯溫開水而已,他喝的像玉露瓊漿,眼底眉梢都染上了薄薄的喜悅。
月傾顏:“......”倏然覺得有些愧對她,是不是這幾天虐他太習以為常,導致這孩子一點小恩小惠都激動的溢於言表了。
她陷入深思罪孽的行為中......
帝二少不是傻子,這個女人倏然對他好,鬼都看得出來,有陰謀。
他也不扭捏,單刀直入:“說吧,想讓我做什麼?”
坐在沙發上沉思反省的女人遽然抬頭:“你......為什麼這麼問?”
“開什麼玩笑?”帝二少一副智力受到鄙視的激動:“物極必反必有妖,你這一連幾天對我呼來換去的罪惡還要我細細數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