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燻兒瞳孔恐懼的顫縮,呼吸道隨時會撕裂。
“滾--”
大手一甩,將她丟在地上。
“咳咳咳--”宮燻兒像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捂著喉嚨咳得兇狠。
那種臨近死亡的恐懼讓她心有餘悸,不禁瑟瑟發抖。
“還不滾!”
像看垃圾一樣的眼神,讓宮燻兒又打了個寒顫。
“你?”
“嗯?”
宮燻兒踉蹌的爬起來,眼波害怕像暗流般匯聚:“你不是我哥哥。我哥哥不會這麼對待我的。”她靠在牆上,說出了心中猜想。
剛才離得近,目光所及之處,她看到他指頭戒指下的一顆幾不可聞的紅痣。
那不是他哥哥所有的,所以她才敢肯定這個假設,這個殘暴如魔鬼的男人不是哥哥,而且,哥哥不會對她做出這種殘忍的事情。
“今天的事我不想第二個人知道,如果你還不想死,最好記住我的話。”
“我......我知道了!”宮燻兒顫顫巍巍的回道。
男人驟冷的氣息陡然逼近,宮燻兒錯愕地抬頭,目視面前妖冶邪俊的臉龐,害怕不可阻擋的湧上心頭。
“我的好妹妹!”肩頭一重,被一雙男性大掌鉗住:“回去好好休息吧!保持一個完美的心態應對明天的宴會,我會送你一個大禮。作為哥哥的身份。”
宮燻兒像魔怔了一般,腦海川流不息的迴響這段鼓惑的嗓音。
魔音入耳,如影隨形的恐怖。
宮燻兒忍不住抱緊膝蓋,瑟瑟發抖。
那個可怕的男人不是哥哥,那哥哥去哪裡了?那個疼愛她的哥哥去哪兒了?
眼前不斷浮動那顆閃耀著幽暗光澤的寶石藍戒指下,微不可察的小紅痣。
難道哥哥已經--遭遇不測?
“不!”宮燻兒害怕的搖頭。
她不信,哥哥那麼厲害,怎麼會?
可一系列的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她自欺欺人啊!
倏然,宮燻兒眼眸有幽冥波動了一毫。
“只有他不是哥哥,他的所作所為才有很好的解釋。”
“如此一來,我可以跟他合作,他不是喜歡月傾顏那個賤人嗎?我可以利用他們得到帝大少,兩全其美他應該會答應的吧?”
倘若可以選擇,宮燻兒寧死都不想在面對那個地獄般危險的男人,心中盤曲著一個理念,為之可以付諸一切,所以她控制著害怕的流瀉,鼓起勇氣再次踏入這間詭譎的起居室。
“為什麼來?”男人斜躺在沙發上,揉了揉被再次侵擾的額頭,耐心一點點在流逝。
宮燻兒強忍著害怕,開門見山道:“我來是打算跟你做個交易的。”
“哦?”男人妖冶的眼眸緩緩開啟:“你不怕我?畢竟,我也許是殺害你哥哥的兇手。”
“那又如何?人死不能復生,我鬥不過你,報不了仇。”
“你活的倒是通透。”
這句話暗含諷刺,宮燻兒咬緊了下唇,告訴自己要理智,小不忍則亂大謀。
“說說你的來意吧?”
“我想......”
*
“可以嗎?”女孩不確定詢問。
這改編的舞蹈雖然很別具一格新穎,可難度於她們而言還是過大。
“這支舞也就看著花哨,其實難度不大。你們跟我學,我相信,三個小時以內一定能掌握大概,在多花時間練習,明天肯定能大放異彩,讓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