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大少像一座超級火山,盤旋的怒火蜇需爆發。
他大步走上樓,一想起他們竟然整整一天待在一起,還跑房間喝酒,胸口就跟沸騰了一般暴躁。
大力地推開門。
嘭--巨大的震動讓吧檯處的一男一女都被驚愕到了。
男人慌忙地拿下女人在他臉上作亂的手,往門口望來,臉色霎時一變:“大哥!”
女人醉醺醺的臉也望了過來,看到那張黑沉沉的臉,眨了眨眼:“帝君庭?”搖了搖頭:“怎麼又看到討厭的臉了!”
帝二少:“......”後背一涼,他趕緊退到一米外,免得殃及池魚。
帝大少的怒火肆虐燃燒,沾上一片衣角也能灰飛煙滅。
“那個,你們慢慢聊哈,我有事先走了!”
帝二少腳底抹油,想溜之大吉。
剛跑出門口,後背就竄起一道毛骨悚然的聲音。
“怎麼,這就想走?”
帝二少打了個寒顫:“大哥,坦白可以不可以從寬?”
帝大少富有質感的嗓音冷挑出:“抗拒一定從嚴。”
帝二少糾結的回頭看了眼那個顫顫巍巍走過來的女人:“大哥,當務之急是處理那位......”帝二少指著月傾顏道:“我如果說,我是被逼的,你信嗎?”
“我--”他的話被一個搖搖欲墜撲來的身影堵了回去。
出手接住。
“是真人?”月傾顏辦闔著眼,比狐狸還慵懶的目光更勾魂攝魄。
帝二少驚喜,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你們慢慢玩,我先撤!
帝大少已經無暇顧及其他,渾身都被女人嬌憨的酒香濃繞。
“月傾顏,醒醒!”帝大少被她吻得心火澆烈,用僥倖的理智嘶吼。
月傾顏哪顧得上其他,渾身都火燒一般滾燙,抱住他的脖子,狂啃:“好熱!”
“你......嘶--”被啃的嘴唇出血。
“你在做什麼?”帝大少目呲欲裂,塗滿猩紅的原液:“你給我睜開眼,看看我是誰?”
緋紅的唇泌出血,更添一股邪狷的野。
月傾顏眼皮微抬,目光失焦距的注視他,想要看清楚,看明白,腦子好痛,身體好熱,像豢養了一隻焦躁的野獸,虎視眈眈的撕咬著她全身的面板。
月傾顏拉住他的領帶,灼氣翻騰:“給我。”她的理智早被粉碎的乾淨,恐怕現在即便不是帝君庭,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將她吃幹抹淨。
帝君庭狂肆的火焰在逐漸消散,這種被當成解藥的感覺叫他很不爽,即便跟她做了,他也不會感受到絲毫快意,反而有種憋屈感。
他雖不是君子,趁人之危也做不出來,想要堂堂正正正大光明得到她的慾望激切,讓從身體到靈魂都歸宿於他,記住他,烙上他的痕跡。
“給我!”月傾顏狂亂的吻他,一個個熱烈的吻都印上了他的手背。
這種紓解不出的焦灼讓月傾顏生不如死。
她不知哪來的力氣,將他壓倒在地,鋪著柔軟的地毯根本感覺不到疼。
男上女下,反而有種別具一格的新穎。
面對她雜亂無章的親吻,說不為所動是假的,但帝君庭是誰,衛城的王,那耐力哪是一般人能想象,即便忍得五官扭曲猙獰,不願意做的也不會就範。
將女人翻倒在地,不知從哪裡找來的繩子,幾下將她手腳都捆綁了,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