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手裡緊緊攥著拳頭,尖銳的指甲戳破了掌心,她任如感覺不到疼意般,那目光陰狠毒辣,恨不得將鐵門外的身影絞殺。
“月傾顏,你不會一直這麼好運的。”驀然,她嘴角拉開一抹殘忍,嗜血瞳眸迸射出強烈恨意,隨著身影緩緩隱匿於暗夜中。
*
嘭--“滾開。”野獸般的低吼從房間內傳出,門外一排傭人嚇得都不敢前進。
至從兩天前,大少莫名起來醒來,發現少奶奶消失不見,就變得暴戾異常,誰靠近就倒黴。
像十萬級風暴,橫掃千軍,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唯一可以壓制的二少爺和老夫人,一個早出國旅遊了,一個跟少奶奶同一天不知所蹤。
帝二少倒是機智,趁帝大少昏迷之際,趕緊收拾包袱溜之大吉,免得被帝大少醒來一頓磋磨。
開玩笑,他放走月傾顏這件事,憑帝大少的高智商,不肖一分鐘,就能看出他們狼狽為奸配合演戲,引他上鉤。
被大少抓到,他小命難保。
帝二少臨走前不忘狠狠羞辱帝大少一番,留一封月傾顏的親筆信件絕交。
可把大少氣的當場就毀滅一把椅子,一張吧檯。
滿櫃好酒被他噼裡啪啦摔的個稀巴爛。
心疼死二少了。
那可是他廢了好多年珍藏的美酒,一聽到他酒櫃屍體都沒留下一點,帝二少頂著被挫骨揚灰的害怕從大洋彼岸趕飛機回來。
試想保住最後一瓶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花天價拍來的Lafite。
門外,帝二少聽著親信稟告,眉頭越皺越深,像一條條能夾死人的天塹。
“行了,你們下去吧!”面對一眾賦予厚望的傭人,帝二少揮了揮手。
就在所有人消失只剩下雷歐管家一個人的時候,帝二少狹窄的眼縫勾起:“雷歐管家,你還有什麼話要囑託我嗎?”
雷歐管家點點頭:“二少,大少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因為少奶奶的事被遷怒的人很多,我希望你能好好勸勸大少,而且我已經查到少奶奶的消--額?”
雷歐管家後面的話被帝二少掐死在喉嚨裡,帝二少出手如電,一勾手臂將雷歐管家脖子勒緊:“小點聲,如果想我勸服大哥,少奶奶的事就當不知道。”
雷歐管家被勒的呼吸困難,很想反抗,顧忌二少身份,又收回手,一邊咳一邊喘息:“二少,大少要是知道我故意隱瞞,後果不堪設想。”
“你擔心什麼,一切後果我承擔,你只要守口如瓶,做好你的本分,把所有過錯都推到我身上就行了。”
反正他現在在大哥那裡已經被處以死刑了,不在乎多扣一條罪。
月傾顏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他說什麼也不能暴露她方位。
“二少,我很為難,我不會撒謊。”
帝二少敲了他一下:“誰讓你撒謊了?你就選擇沉默就行了,不考驗你演技。”
“可是--”雷歐管家還是猶豫不決。
“可是個屁,你就教我說的做就成了,說好了一切後果由我承擔,你還擔心什麼?難道不想大哥恢復氣勢,走出這頹廢?”
“那--好吧!”
“這才聰明嘛!”帝二少得逞一笑,哥們好的湊近雷歐管家耳邊:“對了,你查到什麼了?我們來聊聊啊?”
雷歐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