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顏神色不虞,須臾,她挽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哦,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明天在跟你商量帝大少的事情吧!”
宮燻兒:“......”
嘭————
不到一秒,宮燻兒便迫不及待地推門闖進。
“抱歉,我剛剛說的都是夢話,你什麼也沒聽到,我什麼也沒說。”宮燻兒站在月傾顏的面前,一口氣說道。
月傾顏不置可否,看了她一眼:“那你繼續睡,我明天再來找你。”
說完就要走,被宮燻兒一把拽住。
“哎,我不睡了。”
“真不睡?”月傾顏眼神斜睨著她,神韻難懂。
“不睡了。”宮燻兒睜眼說瞎話:“誰這麼早睡覺啊,腎虛吧!”
月傾顏:“宮千絕應該————腎虛吧!”
“宮————我哥?這關我哥什麼事兒?”
“你不是說早睡腎虛,你哥現在不算腎虛?”
“???”
宮燻兒不像是心虛地逡巡四周:“進來說!”
跟著宮燻兒進入她的地盤。
被安排在柔順大沙發上,宮燻兒親自為她倒水。
“喝大紅袍?”
宮燻兒猶記得某個女人嗜愛大紅袍的事。
“你好像很怕你大哥?”月傾顏興趣盎然地撩了撩發。
宮燻兒接水的手一顫,差點被濺灑的開水燙傷,她失口否認:“我怕他做什麼?只是尊敬他是哥哥。”
“是嗎?”
“你到底要不要喝茶?”想到那個恐怖如斯的男人,宮燻兒脾氣就不友善。
“不喝!”
“......不喝你幹嘛不早說?”害她差點被開水燙,她故意的吧?
月傾顏一臉無辜,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我一早就沒說我要喝茶呀,是你自作主張,我以為你是給自己泡的。”
宮燻兒剋制地撥出一口氣:“那你喝什麼,飲料?果汁?”
月傾顏搖搖頭,宮燻兒放下茶具,月傾顏說:“來點紅酒。”
她倒是眼尖,看到她酒櫃裡的XO。
一點也不客氣,指點江山:“就拿最上面那一瓶吧!”
宮燻兒:“......”
她這是伺候祖宗呢?早知道不讓她進來了。
心中腹誹,行動卻很服從。
雕花圖紋的橢圓形洋酒瓶被小心翼翼取下。
紅酒未開封,宮燻兒老練的卸下金屬瓶蓋,倒兩杯在大肚酒形杯中。
琥珀石液體妖冶。
“吶!”
月傾顏接過來,淺淺抿一口,酒香正中,味濃醇厚,很好喝。
她表情很陶醉。
“喝也喝好了,現在該告訴我該怎麼做了吧?”
月傾顏搖了搖酒杯,慵懶的眸微眯:“不急,我還沒喝夠!”
宮燻兒:“......”
好吧,她忍。
一杯喝完,宮燻兒又提醒:“喝夠了?現在該告訴我了?”
月傾顏倒第二杯:“凡事不要操之過急,我都不急,你著什麼急?”
宮燻兒:“事關我的幸福,你當然不著急。”
“著急也於事無補,先喝酒,來,乾一杯,祝我們心想事成。”
是你心想事成吧?
宮燻兒沉著臉跟她不甘不願的幹了一杯。
第二杯喝完,月傾顏才不疾不徐的開口。
“你這酒倒是很醇正啊,不如送我一瓶?”
宮燻兒還以為她會直入主題,沒想到她總會叫她刮目相看,氣到爆炸。
“我這酒僅此一瓶,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