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燻兒咬緊了唇。
她信誓旦旦,做足了功課,就連這身打扮、妝容、香水、都是按著他的口味來的。
可萬萬沒想到,出師未捷身先死,丟人丟到家了。
宮燻兒是哭著跑開的。
“燻兒,燻兒。”她的幾個好姐妹象徵性的叫了幾聲,沒有一個追出去。
今夜多重要?機不可失,誰不想傍個土豪男,一飛沖天。
宮燻兒沒有走遠,躲在角落喝悶酒。
帝太子爺是朵高嶺之花,引無數人碰壁,仍無數人趨之若鶩。
這不,又有個不怕死的來了。
“帝君庭,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帝君庭鷹隼的眸有瞬間的融化。
月傾顏對著他的背影,施捨般的口氣:“看在你救我一次的份上,就當是我對你的答謝之禮。”
帝君庭優雅轉身,用俊冷狂佞的臉畔對著她:“一支舞換我一次出手相救?你很值錢嗎?”
群眾專注,這才是帝太子爺該有的狂妄。
不可否認,帝太子爺是帝國女人的夢中情人,他高高在上,連自大都那麼有型。
月傾顏卻是勾唇:“難道不是?平生第一支舞報答給你,你不覺得你很賺?”
“呵呵。”邪肆的唇裂出笑:“平生第一次救女人,一支舞就想打發?”
“......”
估計連帝君庭自己都沒發現,今夜的他,話是平時的幾倍。
這個女人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無論是假裝失憶,還是玩欲擒故縱,不可否認,他有一分上心了。
“這麼看來,我人生的第一支舞你是遺憾了。”月傾顏姣好的容顏浸染了一縷晦暗,短暫一秒,撥雲撩霧:“那我只好另尋男性舞伴了。”
她的神情慵懶,美目流盼,在物色物件。
恰逢此時,一個帥哥出現,毛遂自薦:“美麗的月傾顏小姐,不知我是否有榮幸陪你跳人生中的第一支舞?”
標準的歐洲貴族禮儀,一隻手背後,彎腰邀請。
月傾顏雙手抱胸。抬著下巴睨他:“你是第一次嗎?”
帥哥:“......”這話怎麼聽著像問:你是童子身麼?
“我......”他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真巧,我也是第一次。小姐,我們天命姻緣,天生一對,倘若逆天而行,必遭天打雷劈。”
剛說完,就被打臉。
“二少,昨天您在魅娛樂所,和李小姐跳舞,前天,您在酒會上和趙氏千金跳華爾茲,上前天您......上上上前天,您......”帝君庭身後的一個手下開始有條不紊的陳訴。
“臥槽,你誰啊你,我認識你嗎?當心說謊話爛嘴巴,冤枉人死全家。”
手下弱弱的回答:“二少,我是小黑啊!”
“我看你心才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冤枉我?”
“二少?”
“瞎嚷嚷什麼呢,叫我二爺,傾顏,你相信我,我都不認識這個小黑小白的。”
月傾顏翻了個白眼,他們很熟嗎?叫的這麼親熱。
“傾顏,你相信我啊,我真不認識這個叫小--黑的。”陰測測的兩個字,從他牙齒縫中蹦出來。
小黑悻悻的縮回去,二少好凶啊!
“你誰啊你,我認識你嗎?”月傾顏最反感他這種花花公子。
帝二少急了:“傾......月傾顏小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