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顏趕緊收回手,臉頰浮燙。
宮千絕邪肆挽唇:“是熱了嗎?”說著,伸手去摸她臉。
月傾顏快速拉開距離:“曬久了,熱。”
宮千絕不介意的收回手:“是嗎,今天太陽大麼?”
烏雲蔽日,哪有太陽。
月傾顏:“我體熱不行麼?”
宮千絕:“我只知道有體寒,原來還有體熱這回事兒!”
月傾顏:“有人體寒,自然有人體熱了。少見多怪。”
宮千絕:“......”莞爾一笑道:“既然體熱,不妨回去?”
月傾顏當然求之不得,這男人太會調情了,和他再繼續帶下去,她血管會爆炸。
月傾顏趕緊走,倏然,面前落下一道手的陰影。
“你做什麼?”月傾顏嚇得連連後退。
一朵鮮豔欲滴的玫瑰被別在她的耳後,活色生香,如花傾城。
大寫的尷尬。
“很好看。”他意欲不明,不知道指的話還是人?
月傾顏:“......”
抬手就要取下來,被宮千絕按住手。
“很醜。”
宮千絕:“很美。”
“......”月傾顏簡直無語:“辣手摧花。”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呵呵!”
藍夢璃狠狠甩開他的手,拂袖離去。
豹一樣的男人隨後跟上。
落地視窗,女人眸子嗜血。
“二小姐?”姆媽看到宮燻兒手心奪萃的花液,苦口婆心的勸:“二小姐千萬要稍安勿躁,正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不要被小賤人牽著鼻子走。”
“我知道。”宮燻兒憤憤壓下:“該死的狐狸精,我不會讓她好過,等著吧!”
月傾顏倒了杯水喝,皺眉看這塊超級牛皮糖:“你跟著我做什麼?很閒麼?”
宮千絕臉皮厚的固若金湯,像聽不出月傾顏的逐客令:“整個宮家都是我的,包括這間房,包括你。我回自己地盤,怎麼,你管我?”
月傾顏:“......你隨便。”
大不了把他當空氣。
月傾顏坐在藤椅上,氣定神閒的喝水。
“我要喝水。”宮千絕命令。
月傾顏視而不見。
宮千絕晃到她眼前,直勾勾盯她:“我要喝水。”
月傾顏側身,換個方向。
“......”
活這麼大,第一次被人忽視的徹底。
眼眸一轉,猛地搶走月傾顏未喝完的水杯。
“你做什麼?”
“你?”
宮千絕毫無芥蒂的把她剩下的水喝完了。
仰頭間,露出上下起伏的喉結,性感。
“無恥。”
宮千絕倒了倒水杯,喝光了,幸災樂禍的:“才這樣你就叫無恥了?那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會讓你直接破口大罵?”
“你想做什麼?”月傾顏感覺到一種不祥。
倏然,他俯身,撐在藤椅上,一條腿強勢抵在她雙腿內側,將她囚禁在胸膛中,男性荷爾蒙爆棚,他邪俊分明的輪廓要迷暈了她。
兩人距離近的危險。
鼻翼間滿滿的,純男性氣息束縛。
他野獸般狂炙的呼吸噴薄:“想和你......做......愛!”
“你......”月傾顏臉都燒紅了,從曖昧的捆縛中清醒。
重重推開他:“滾!”
宮千絕獸般的狂野撤離,站在遠處,笑的意味不明。
月傾顏恨恨剜他一眼,須臾,她站起,眸波婉轉:“宮大少爺,你該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柔媚的手攀上他的脖子,舔了口他的臉。
笑的像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