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宮千絕斜躺在她床上,臉上像禍害蒼生的妖魔。
月傾顏問他:“你知道上上下下幾萬人等著你吃飯?宮少爺?”
宮千絕眉目慵懶,邪俊,月傾顏別開視線:“你到底來幹什麼?”
“來找你大事啊!”
“您政務繁忙,日理萬機,要真用的著我一個女傭,直接吩咐一聲就好,用不著親自來找我。”
“你這段時間很淡定,尤其是從舞會結束回來之後,日子過得頗有閒情逸致啊!”
直接說她不上心他們的交易不就成了。
月傾顏挑笑,開門見山道:“您就別跟我拐彎抹角了,有話直說就成。”
宮千絕也不跟她蹀躞,單刀直入:“你這欲擒故縱會不會太久了,當心獵物脫離掌控。”
月傾顏扯唇驚訝:“誰跟你說,我在欲擒故縱?”
宮千絕直接從床上起來:“你不是在等他自投羅網?”
“當然不是,我可沒那麼大本事,讓帝國的王自投羅網!”
“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月傾顏翻了個白眼:“誰告訴你,我在玩把戲?”
“月傾顏,你別忘了,我們的交易。”
“我當然不會忘,為了徹底脫離宮家,我會不顧一切把這個交易完成。”
她的眸子劃過一抹堅定。
這樣的她,像勝券在握的女王,光芒萬丈。
“你不和帝太子聯絡,甚至銷聲匿跡,當心你在舞會上留下的那點好感也消失殆盡。”
“我可不是單單靠好感上位。”月傾顏直言不諱道:“我靠的,是我的個人魅力。”
那點好感,她可不覺得能讓堂堂帝太子上心。
“毋庸置疑,你的魅力確實是你勾引男人的資本。”她身上有讓人犯罪的魅力,是個男人都逃脫不了。
“那麼你呢?宮少爺,有沒有被我的魅力勾引?”月傾顏眸色瀲灩,深深看他。
宮千絕心跳一窒,靠強大的自控逼下:“你覺得呢?”他不答反問。
宮千絕低啞的嗓音陰沉:“月傾顏,小心引火自.焚。”
留下一句,匆匆跑開。
“宮大少爺,慾火焚身,洗冷水半身不舉。”
她笑的張狂囂張。
該死!
鏡子裡的臉妖異邪肆,壁壘分明的腹肌,蘊藏著絕對兇狠的力量,像一隻山巔之獸王,爆發的氣場。
他的眸子陰冷,像豢養了嗜血妖魔。
“帝君庭,帝君庭。”月傾顏開啟十幾個視窗,五花八門全是對他官方報道,忙碌半天,連他喜歡什麼討厭什麼都一問三不知。
“這男人未免太神秘了,隱私保護的根本鑽不到一個空子。”月傾顏沮喪,“除了他的豐功偉績,商業王國,就不能有點其他八卦?”
算了,找不到帝太子爺的私密,她退而求其次研究帝二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