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庭張狂大笑:“行,我不碰,你不用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架勢,我不是老鷹。”
“......”
月傾顏堅持留在廚房幫他,不管帝君庭各種威逼利誘也紋絲不動。
“你別把我當瓷娃娃好不好?”月傾顏鬱悶道:“還能不能有人權了?我沒那麼脆弱。”
眼看她又要母獅子尖牙畢露,帝君庭只好勉為其難遂她了。
“我來洗菜。”月傾顏自告奮勇,蹲下準備折空心菜。
肩膀一痛,被帝君庭抱站起。
“做什麼?”月傾顏以眼神詢問。
“地上髒。”他自己反倒不嫌棄,一把抱起空心菜放到案板上。
“在上面折菜。”大掌包裹著她的小手來到噴頭下:“先洗手。”
月傾顏:“......你可真霸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心裡卻是洶湧的暖流肆意奔騰。
“我是男人,跟你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你這是重男輕女。”
“......”
“被我說對了吧,以後是不是隻喜歡兒子,不喜歡女兒了?”
帝君庭深刻的面孔逼近,線條流暢美感:“只要是你生的,十個八個,全是女兒我都喜歡。”
月傾顏臉迅速竄紅:“誰要跟你生孩子,不要臉。”
帝君庭氣息逼近她的頸項:“哦,你是我老婆,不跟我生兒育女,跟誰生?”
“我又不是豬,才不跟你生那麼多。”
“你就是豬,是我一個人的小母豬。”
“帝君庭,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公豬母豬烏克蘭小乳豬......”
“牙尖嘴利,你個小笨蛋。”指腹颳了一下她的鼻尖:“你也是我家庭成員的一個。”
月傾顏:“......”
她為他系圍裙,他為她戴手套。
月傾顏笑他小題大做,他只是捨不得她受到絲毫傷害。
連潛伏的禍端也要一併摒棄。
她的小手被他拉著放到腰上,圈著他精瘦挺直的腰圍,感受到他狂烈賁張的氣息。
月傾顏的臉靠在他背上,莫名心安。
她看他炒菜,動作從生疏到熟稔,彷彿走完他們歲月靜好的一生。
平淡的時間,沒有那麼多轟轟烈烈的誇張,細水長流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美好。
“好香啊!”月傾顏看著一碟綠油油的空心菜上桌,對他豎起大拇指。
帝君庭菲唇泌出一縷淺笑,對她張開雙手:“幫我解開圍裙。”
月傾顏魘笑勾唇,也對他大開十指:“你先幫我脫掉手套。
“有。”
“......”
“就是你!”他笑的夢幻。
“......”
月傾顏惱羞成怒:“你自己脫。”
“老婆。”將要走的人捲回來:“我找不到蝴蝶結。”
月傾顏在他腰後繫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位置隱秘,對他而言,手臂再長也夠不到。
月傾顏得意挽唇:“轉過去。”
帝君庭依言照做。
月傾顏拉掉蝴蝶結,眼波扭轉出一抹惡趣味。
“來而不往非禮也。”
月傾顏衝他腋下摸了一把,不知按到哪個穴位,那股酥麻險些讓帝君庭控制不住大笑出聲。
“月傾顏!”轉身望去,月傾顏早一溜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