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西哇哇大叫,她不敢睜眼:“我不認識?”
“你不認識誰?”月傾顏靠近她,以循循善誘的口吻。
夏羽西揮舞著手:“不認識貨車司機,我對火車司機沒印象。”
“貨車司機?”月傾顏冷冽的嘴唇弧度泛大。
夏羽西霍然開啟雙眼,這才意識到方才情急之下說了什麼。
她連忙捂住嘴,進行最後的補救:“少奶奶,您聽我說,這件事我真的從頭到尾都不知情,我是被冤枉的啊!”
“呵呵!”月傾顏發出嗤笑聲,臥在法式沙發上,看夏羽西的眼神像看一個跳樑小醜:“你覺得我會信你?”
夏羽西絞著手指頭,作垂死掙扎:“您一定要相信我,我跟您無冤無仇,幹嘛要......”下一秒,她瞳眸皺縮。
只見月傾顏手裡正把玩著一把西點刀,被她兩根指頭夾著旋轉。
她魘魅的臉蛋上揚起一抹大大的詭笑,像個妖孽,嗜血的那一種。
夏羽西瑟瑟發抖,從後脊椎上襲來的恐懼。
啪——
西點刀插進番茄醬裡,化開血一樣紅的濃稠汁兒。
夏羽西身子一顫,眼眶瑟縮:“不,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冤枉的。”
“夏小姐,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我下手?”月傾顏將刀子抽出來,用舌頭舔舐上面的番茄汁。
這畫面,怎麼看怎麼詭怖。
夏羽西毫不懷疑月傾顏會對她下手,就像這盤番茄汁一樣,被捅了幾刀,那血像洪澇一樣爆流。
“你想要做什麼?你不能這麼對我,殺人償命,你敢動我我就報警。”
月傾顏一步一步逼向她,看她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看她害怕的無路可退。
“哈哈哈!”月傾顏狂妄的大笑:“你說你要報警抓我?”她沒聽錯吧?
“你報啊,我就在這裡,看哪個警察敢管帝家的事。”
“你......你不要過來。”夏羽西真的慌了怕了,已經口不擇言:“我要見帝大少。”
似乎抓住帝大少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就能平安得救。
“其實我也好奇,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現在,我終於懂了,我跟你結著深仇大恨,那是奪夫之痛,你愛帝君庭,要不是我橫空出現,你就能順利嫁進帝家,坐上少奶奶的這個位置。
所以你恨我,恨的想讓我死,你說,我猜的對不對?”
夏羽西難以置信的猛地望來,彷彿所有偽裝全線崩塌。
深入骨髓的恨朝她頭上籠罩下來。
“很吃驚,為什麼我會知道?”
月傾顏低低的笑起來:“同為女人,你也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很準確,我給你那點小積怨根本不值得你痛下殺手,那麼只可能是因為你恨那個搶走你深愛的男人的我。”
“不錯!”夏羽西怨恨再無保留的釋放:“我恨你,要不是你橫插一腳,嫁進帝家的女人就是我。我從小就仰慕帝大少,從五歲見他的第一面開始我就愛上了他,併發誓非君不嫁。
整個衛城,都知道我對帝大少的心意,我跟他門當戶對,天作之合,是最有資格成為帝家少奶奶的女人,就是你,你的出現,毀掉我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