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你是狗嗎?”
“???”
“你的臉很大?”
“......”
“你這麼喜歡冤枉好人,我要不付諸點實際行動對不起你。”
“......你要幹什麼?”夏羽西滿目驚恐。
“幹什麼?”月傾顏一步一步逼近她:“幹你,也要有那個功能!”
不得不說,月傾顏太毒舌,一般女人絕對不是她對手。
夏羽西一招難過,嚎啕大叫:“乾媽,乾媽救我!”
帝夫人回過神,“傾顏,你這是做什麼?她還是個孩子!”
月傾顏簡直無語:“她是未成年還是生活不能自理,哪裡孩子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帝夫人岔憤地一擋,將夏羽西護在身後,對月傾顏更是語重心長:“傾顏,看在媽的面子上,不要跟羽西計較可以嗎?”
月傾顏神色微動,面目複雜,諱莫如深。
“這是媽第一次求你!”
夏羽西拽著帝夫人衣角,五官都嚇白了!
“好啊!”考慮半天,月傾顏才幽幽開口。
“你——你說真的?”帝夫人喜不勝收,有些不太確定。
“媽都求我了,我還敢拒絕?夏小姐,不過是個孩子!”月傾顏摩挲小腹,皮笑肉不笑。
“房間是狹隘了,肚子有些疼,媽若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回去了!”
早知道是為一個夏羽西,月傾顏說什麼都不會來!
“乾媽!”夏羽西顯得急不可耐。
月傾顏悄然地挑了挑眉。
聽見帝夫人道:“其實——”帝夫人依舊端著骨子裡傲氣:“媽這次來是有個事情要請教你!”
月傾顏浮誇地震驚:“我何德何能,竟讓媽請教我!”
帝夫人一瞥她的手腕,神色叵測道:“這個就說來話長了!”
“究竟是什麼世界難題,連媽都不知道?”月傾顏挑起紅肆的唇:“可是如果連媽這麼見識淵博的人都不知道,我更是孤陋寡聞了。”
“這件事只有你能為我解惑!”
“不知媽所說的何事?”
“在你跟君庭結婚之後的三個月之後,你去了哪兒?”
月傾顏心臟咯噔一聲。
面上波瀾不驚:“一直在城堡啊,媽若是不信,家裡傭人可以為我作證!”
“傾顏——”帝夫人眼眸幽深如古井:“你沒騙我?”她問。
月傾顏鎮定自若:“我為什麼要騙你?”憑她對本尊地瞭解,不像一個隨便離開城堡的人。
“即是如此,那麼——”帝夫人眼眸迸射鋒芒:“你手腕上的刺青哪去了?我記得你手腕上有一個刺青,薔薇藤蔓和字母,如果你一直待在帝家,那你的紋身又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不見?”
“你——”怎麼知道我紋身的事?連帝君庭都沒告訴。
月傾顏頓了頓,及時改成:“你說什麼,什麼紋身,我完全不知道。那個時候,我不過是一個深閨怨婦,就算不受寵,也沒到底去紋身,那種浮誇的行徑不可能出現在我身上。”
“是嗎?”帝夫人笑地運籌帷幄,讓手下甩出一沓照片:“認證物證都在,你還不承認?”
面前一張張她的居家照片,刻著紋身的手腕暴露無遺,不是P的,種種都叫月傾顏大驚失色。
每一張照片都可以令她萬劫不復,月傾顏像看到妖魔,唇瓣被咬破。
“這些——”月傾顏捂住頭:“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