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魁梧的體格緩緩壓下她,眼眸掀起吞噬人的火焰。
他的血液猶如岩漿噴發。
月傾顏目露迷離,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將她拉下。
準確無誤地鑊住他的唇舌,陪他共赴烏雲。
一切慾望的發生,水到渠成。
醒來,帝君庭懊惱不已,立刻命醫生來做檢查,唯恐月傾顏肚子裡的寶寶有一絲不測。
“怎麼樣了?”帝君庭懷揣緊張地上前。
司空桑白冷磕出嘲諷:“釋放的時候,怎麼不想到後果?”
帝君庭胸腔鉅痛,心如死灰道:“孩子沒了?”
司空桑白掀開眼皮,他收到了驚奇。
月傾顏剛要開口,被司空桑白看了一眼,又悻悻的縮回言辭。
其實她發現戲謔帝大少好像還不賴,這個男人向來不可一世,狂妄自大,難得出現這種失魂落魄的衰樣。
兩人達成一致,三緘其口,看帝大少失望透頂。
雷歐先看了月傾顏,再看了司空桑白,兩人的整蠱都寫在臉上了,他身為帝家忠臣,可不能配合這兩人戲弄大少。
“少爺,孩子還在!”
無可置疑,說完就咻咻咻受到雙重寒芒夾擊。
雷歐不動聲色地躲到大少身後。
帝大少慢慢地抬身,剛好觸到司空桑白看好戲的眼神。
頓時雄獅的臉上怒火暴漲:“司空桑白!”一字一句是從地獄逼出來的。
“我醫院一哥們做肛切除手術,先撤了!”司空桑白肩著醫療箱就要開溜。
雷歐幾步橫跨到他面前:“司空先生,少爺想跟您敘敘舊!”
司空桑白故作大度道:“不用了,救死扶傷,是醫生的本職。”
“少爺想請你吃飯!”
“不,不用了。我下午還有一個手術,是真的,晚了會耽誤我哥們一生幸福!”
“雷歐,請司空醫生到我們常去的地方。”
常去的地方,那不是——司空桑白像遭遇滅頂之災,臉霎時呈殭屍白。
“帝君庭,你把司空桑白帶哪兒去了?”月傾顏熱不住好奇問,司空桑白那表情跟見了魔鬼一樣。
“我們男人的秘密之地,太暴力。不適合胎教,你就不要去了!”
月傾顏撇了撇嘴,幫司空桑白說好話:“你別欺負司空桑白,他也是一番好心,更是我跟孩子的救命恩人。”
“我知道!”帝君庭意味深長道,要不是看在他救過月傾顏兩次的份上,就不是暴力他,而是屠殺他了。
秘密之地,一個集暴力和血腥於一地的屠宰場。
裡面頻頻傳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細聽之下,竟然是司空醫生的。
“帝君庭,你敢恩將仇報,信不信我一劑流氓兔讓你從此抬不起頭?”流氓兔是司空桑白最新發明,顧名思義注射後像流氓一樣慾火焚身,一次性發洩後從此不舉。
“啊,帝君庭,你這個恩將仇報的王八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衣冠禽獸,斯文敗類......嗷嗷嗷,疼,啊,嗷嗚——”
一個小時後,帝君庭神清氣爽地出來,鬱結釋放。
兩個衛兵架著半身不遂的司空桑白,已經被打成三級殘廢,渾身是傷,除了一張臉完好。
“帝、帝大少,我可以回去了嗎?”司空桑白有氣無力地吐出幾個詞,疼的五官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