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燻兒在心裡自鳴得意,殊不知月傾顏已經在她臉上捕獲了她的全部奸計,嘴角揚起詭異的弧度。
“要姐姐送妹妹過去嗎?”宮燻兒耀武揚威她的豪車。
瞧她那窮酸相,連個保鏢都沒配,一看就不受寵,也許帝大少並不如表象的那麼對她寵愛,都說一入豪門深似海,看似平靜的表象下是波濤洶湧的暗潮。
不知意淫了什麼,宮燻兒嘴角的弧紋擴大,笑的像朵花。
月傾顏撇開臉難以直視,假惺惺拒絕:“不用了,我自己叫車去就好!”
“那怎麼可以呢?”宮燻兒一副姐妹情深的口吻:“我跟夏小姐反正也沒什麼事,不妨送妹妹過去,放心,我們有自知之明,不會打擾到妹妹跟朋友相會!”
這話聽著怎麼有一股怪味兒呢!
月傾顏有些感動地道謝:“那就謝謝二姐姐了!”
有便宜不佔是傻子,何況還是一頭肥得流油的呆頭鵝。
宮燻兒充當司機,驅車一路飛馳到達南風明珠的咖啡廳。
“麻煩姐姐了!”月傾顏裝作心不在焉地道謝,眼神頻頻往裡面眺望。
宮燻兒假意說著不可氣,視線也跟著在裡面逡巡。
咖啡廳靜謐典雅,零零落落幾個人。
目光鎖定在臨近視窗的座位上,男人清秀勻稱的骨指緩緩地翻動書頁,鼻樑上架著一根金絲框大眼鏡,清雋儒雅的身上透著纖塵不染的空靈氣質。
很難不讓人矚目,她看到有幾個女孩偷偷摸摸在拍照,臉上咧開大大的笑容。
宮燻兒嫉妒地攥緊方向盤,憑什麼月傾顏身邊圍繞的全是可遇不可求的帥哥。
她自詡自己不比她差多少,可跟她一比,就像不起眼的泥土,低如塵埃。
月傾顏結婚懷孕,母憑子貴,那個君王般的高貴男人把她寵到骨子裡,對她溫柔溺斃,對她卻是色厲內荏不佳言辭。
憑什麼?
這種感覺不好受,妒火像藤蔓一樣在她眸底瘋狂纏繞,宮燻兒惡毒得想毀滅她,讓她也嘗一遍這種一無所有求救無門的滋味。
夏羽西詭異得注視透視鏡,將宮燻兒的表情全方位壟斷,攬進眼底。
心底是不屑的嗤笑,這個女人會是她幹倒月傾顏的好武器。
“宮小姐,我們接下來做什麼?難道幫你妹妹把這些戰利品送回帝家?”
“我會......”宮燻兒脫口就要罵髒話,意識到車內還有人,趕緊收回嘴,表情也極盡妍態地柔笑:“有夏小姐這個免費快遞員在,我就不譁眾取寵了。”
她知道夏羽西現在正住在帝家,所以根本不用她動手,這不是現成的仇恨值?
兩人都在陰謀對方,不過是抱著一個不光彩的目的,為非作歹罷了!
“免費快遞員,宮小姐這話說的,我可不是免費的。”
“夏羽西身價高貴,當然不是免費勞動力。”
“......”
“剛才沒有喝到下午茶,正好忙了一天也渴了,不如我請夏小姐喝下午茶吧?”
“這樣好嗎?”夏羽西猶豫:“萬一被你妹妹誤會我們在跟蹤她,就不好了!”
“這家咖啡廳又不是招待她一個人,我們難道就不能進去?”
“宮小姐說的極是,那羽西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