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這裡所有都是我的,包括你也是我的,我來自己的地盤,還要跟你打招呼?”
月傾顏:“......”
“你去哪?”
帝君庭箍住她的臂腕,咄咄逼問。
月傾顏反感的皺眉,從他身上傳來的酒精味道,該死得嗆鼻。
“放開我!”
帝君庭喝醉了,雙眸潮紅地叮住她,穿插著危險嗜血。
月傾顏骨骼都要被他捏碎了,好疼!
“你要去哪裡?”
月傾顏不服輸地了盯著他:“跟你有關係嗎?”
“你是我的。”
“所以連去哪裡都得跟你報備?”
“月傾顏,我不許你走?”
“走開,你喝醉了,不要對著我撒酒瘋。”
“月傾顏,我不許你走!”帝君庭雙目猩紅,迸射出野獸的兇光。
“雷歐,把你家主子看住,別讓他隨便撒酒瘋!”
雷歐低眉順眼道:“少奶奶,少爺一天一夜都沒有休息,空腹喝了一天酒,再這麼下去,鐵打的身子也要垮掉啊!”
“跟我有關係嗎?”月傾顏冷漠地近乎殘忍:“是他要作踐自己,自甘墮落,我能怎麼辦?”
說完,月傾顏就痙攣了一下,臂腕爬來暴戾的疼。
“帝君庭,你弄疼我了!”
“雷歐,把他弄開!”
“少爺——”
“滾開!”
月傾顏疼地重重喘息:“帝君庭,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不要離開我!”
他像揹著厄運而來,被痛苦的詛咒包裹。
“月傾顏,不要離開我!”
“我沒有——”
“不要離開我!”肩膀溫熱,是帝君庭吻上了她的脖子。
他瘋了嗎?
這個男人前一刻還對她避之不及,現在又迫不及待地湊上來。
他把她當什麼?
像一個小狗被隨便拋棄,想起來就逗逗,想不起來,就任她自生自滅。
在她想跟他握手言和,解釋那些誤會之際,他對她冷暴力坐視不理,在她放棄他準備劃清界限之際,他又來招惹她。
可偏偏自己不爭氣,對他做不到放任不理。
月傾顏心臟鼓起一陣陣酸水,“帝君庭,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陪我睡覺!”男人眼眸昏沉,說出的話卻字字真誠。
他在向她發起邀約?
“你說什麼?”月傾顏瞪大眼不可置信。
下一秒,她就被打橫抱起,帝君庭跟吃了亢奮劑一樣大步掃會起居室。
用腳揣上房門,把她放到床上,避開肚子小心翼翼地俯下身,攬住她驚慌失措的嬌體,籠罩被子閉眼睡覺。
月傾顏:“......”
拱了拱身子,被壓制的更緊。
男性喑啞的嗓音消沉道:“不要動,乖乖陪我睡覺!”
月傾顏一顆心砰砰直跳,真的是蓋著被子純睡覺!
感覺帝大少畫風突轉,防不勝防。
*
月傾顏睜著長睫毛數山羊,他的呼吸狂躁地噴薄在頸際,燙的她一陣陣地顫慄難以入睡。
時間凌遲地劃過,月傾顏咬唇,本想趁著他深眠脫離他地禁錮,奈何他力氣非人,哪怕沒有感覺也牢牢地焊進她的四肢,使得她動彈不得。
他是爬山虎嗎?觸手纏遍她全身。
月傾顏無力地嘆息,最後累地睡著了。
靜謐的環境,男人微微磕開一條眼縫,闔下得逞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