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說碰巧跟您撞上了,還帶回一車說是您的購物袋,您自己看吧......”邦妮奶媽帶她去看地板上堆積成山‘證據’:“這些要不知怎麼處理?要是被大少爺知道,後果不堪設想啊!”
“怕什麼?”月傾顏命人將這堆戰利品搬到她的房間,才不疾不徐地說:“夏小姐說看見我就看見我了?她一張嘴我們這麼多人,她有證據嗎?”
“而且......誰看到這些奢侈購物品,誰又證明是我本尊去買的?”月傾顏這些購物可不簡單,她有信心即便帝君庭發現也不會說什麼。
月傾顏有些無賴地朝夏羽西望去,眼神挑釁:“夏小姐眼神不好,看錯了是常有的事。”
夏羽西:“......”
邦妮奶媽:“......”
月傾顏上樓換衣服,屹立在旋轉樓梯的緩步臺處,居高臨下的眼神像睥睨眾生:“邦妮奶媽,你可是帝家所有傭人之首,若是失去威嚴如何服眾?”
眼尾高傲落在夏羽西身上:“夏小姐來者是客,替我好好招待她!”
先是給邦妮奶媽壯膽,提醒她眾傭之首的地位,後挑釁夏羽西,誰是主誰是客,誰的話才最有權威性。
月傾顏換完家居服,醜衣服也沒能熄滅她的好心情。
“帝君庭!”月傾顏下樓,嬉笑地瞅著他。
男人眉目邪狷,面孔俊美如神只,渾身流淌尊貴之氣。
看著她一步步下階。
在最後一階健步掠去,將她緊緊箍在胸膛。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十幾個小時像過了一萬年。
每一分每一秒都迫不及待跟她見面。
宛如駭浪侵襲的力量將她錮牢。
月傾顏只覺得肺部積液都被擠盡了,每一個呼吸都縈繞他純男性的氣息。
“帝君庭,你——”
“別說話!”
月傾顏:“......”
“讓我抱一會兒。”
“......”
時間宛若飛逝,月傾顏動了動脖子:“我脖子麻了!”
帝君庭停了一下,慢慢放開她。
“別動,我給你揉揉!”
“今天,你都比平時晚回。”月傾顏趴在他的腿間,接受帝大少更專業地按摩。
“嗯,因為臨時有一批檔案要加急處理。”
“啊,那你都這麼累了,還要為我揉肩搓背,換我來為你服務吧!”
“不用!”帝君庭霸道的手掌技藝嫻熟,揉得她很舒服。
為了打破沉寂,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月傾顏故意挑起一個話題:“你這手法堪比專業的,好舒服!”
“以後都給你捏!”
“這樣不好吧?”月傾顏婉拒道:“你可是帝氏堂堂大總裁,日理萬機身系全球命運,要是被人知道,在家被老婆各種虐待,我會被你那些顏值粉打死的。”
“他們不敢。”
“呃呃呃,帝君庭,你好霸道。”
“你不喜歡嗎?”還是說她鍾愛宮千絕哪一款?帝大少陰鬱地想,要不要去整容換性(格)?
“我很喜歡!”
帝大少這才鬆懈一口氣,跟月傾顏想處,一顆心深陷雲霄飛車的驚顫。
“你幹嘛不說話?”月傾顏皺了皺眉。
感覺到他不快樂的心情。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