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
月傾顏壓抑地叮著他,心臟像被針紮了一樣疼。
“帝君庭,這次......”最後一次:“我不會再騙你。我是真心想為你生孩子。”
“我知道你不想相信我,我騙你太多次,你懷疑我也無可厚非,可是我還是想對你說,你是我這一輩子最愛的人,我想不管你對我怎麼樣,不管我們最後能不能修成正果,我都依然只愛你一人。”
因為這顆心已經被他裝滿了,再容不下其他。
月傾顏緊緊地看著他:“我想為你生孩子,是真心的,即便我沒有能力,我也願意為你試一試,哪怕堵上這一條命,也在所不惜。”
她真是愛慘了他,愛慘了他的霸道、強勢專橫,愛慘了他的溫柔和寵溺,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只要是他,無論哪一個,她都珍藏在心尖上!
“月傾顏!”帝君庭猛地摟住她。
他的力道那麼猛烈,像暴風雨一樣把她牢牢禁錮;
他的大掌那麼霸勢,像鐵鉗一樣狠狠地焊進她的脊骨上;
他的呼吸那麼狂熱,像藤蔓一樣把她包裹的天衣無縫,任誰也無法窺探和掠奪。
獨屬於這個男人狂霸中的柔情,全都給了她,好無保留的珍愛。
“我也愛你,好愛你,哪怕明知你在欺騙,也捨不得丟下你。”
愛情就是一味毒藥,快樂至死而微笑迎上。
他們兩個走到今天不容易,一小步一小步的試探,彼此小心翼翼地交付真心,誰也不肯多付出一分,唯恐收不回來。
帝君庭愛得霸道強勢,又小心翼翼,月傾顏愛得理智隱忍,口是心非,兩人都是初學者,在愛情的道路上磕磕碰碰頭破血流,從懵懂到傾心熟稔,彼此都學著去妥協,成為對方心間最珍愛的那個人。
索性上天還是眷顧他們,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不是嗎?
可是誰都忽略了一句金玉良言,平靜的表象下是不止於驚濤的駭浪。
十級沙塵暴在點點醞釀!
陷入愛河中的男人誰也渾然未決。
這幾天,月傾顏過得順風順水,帝君庭又恢復了他強勢的溫柔,對她有求必應,寵成了女皇,要天山的星星也恨不得為她摘來。
帝家城堡呈現在一種其樂融融的畫卷中。
少奶奶要吃荔枝,帝大少命私人飛機專門到國外配送;
少奶奶要吃甜點,帝大少拋下日理萬機報班學習。
少奶奶要吃西餐,帝大少把米其林大廚高薪聘請來旨為一人服務。
少奶奶要賞玫瑰,帝大少命人把保加利亞的玫瑰種子高價買來,種植在花園裡。
少奶奶......
盛世絕寵,令人髮指。
夜晚靜謐在大提琴一樣低醇的讀書聲中。
是帝大少在胎教,儘管月傾顏鄙視他現在胎教未免太早,帝君庭還是一意孤行,固執地每晚準時準點讀一篇胎教書。
美其名曰,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關鍵是這個娃娃都還沒投到她肚子上,你抓鬼麼?
月傾顏也是無話可說。
每晚他們的床上運動,帝君庭都溫柔地斃命。
摒棄了一貫的高大上,動作慢的像一場煎熬,把月傾顏折磨直罵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