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然過程很崎嶇,但回憶很美妙。有一種感情,纏綿著無助和絕望,叫痛並快樂著。
“我能吃辣!”月傾顏還沒來得及驚呼,就見他抽了一根烤翅大口咬上。
這畫面,有些不忍直視啊!
“辣麼?”月傾顏遞上一杯水。順手的杯子,忘記那是白酒。
帝君庭一口仰盡,咕隆——下一瞬,他臉色難看地皺起。
目光叮在玻璃杯上:“這是白酒!”
“白酒!”
月傾顏花容失色:“抱歉,我拿錯了!”
一時情急之下,於是——“老闆,來一瓶礦泉水!”
“小姐,我看這一瓶估計不夠喝啊!”有好心人建議。
“那——”服務員會心一笑:“來一桶純淨水!”
月傾顏:“......”
帝君庭:“......”
一分鐘後,一桶純淨水被扛到面前。
“這——”月傾顏悻悻地捏臂腕:“我扛不動!”
怎麼倒?她一個弱質女流,做這麼粗魯的事情!
“我幫你!”服務員一條龍服務,替他們用大碗倒上。
月傾顏遞一碗水抵在帝君庭唇側:“喝水!”
帝君庭隆起眉峰,表情昏暗深沉。
大寫地不悅。
“張嘴,這沒什麼的,你看,人家不也這麼喝水?”
視線所及,周遭的人都用大碗喝水?“我陪你喝!”
月傾顏捨命陪君子。
她都豁出去了,帝君庭再拒絕就顯得忸怩造作了。
張開嘴嚥進去。辛辣的喉管猶如邪火剿滅,那種刺痛漸漸得到緩解。
吃不完,月傾顏如法炮製,叫服務員打包帶走。“你帶回去做什麼?”
這種東西他再也不願意吃第二遍了!絕美的五官侵襲一抹後怕。
“放心吧,我是給雷歐帶的。”
不遠萬里的雷歐,入夜微涼飢寒交迫,他縮在牆角,應景地打了一個大噴嚏。
“對了!”月傾顏蹙起精緻的眉眼:“雷歐怎麼還沒來?他該不會迷路了吧?”
帝君庭別開視線:“咳咳咳——”
一絲窘迫浮過臉畔。
“你還好吧?”月傾顏關心道。
“沒事!”
“為什麼——”月傾顏糾結地撇過目光:“你的耳朵紅紅的,是餘辣還未完全除盡麼?”
“咳咳咳——”帝君庭埋頭猛咳:“沒有,我很好!”
月傾顏挎上他結實的臂腕:“帝君庭,要不你跟雷歐打個電話吧!”
“給他打電話來做什麼?”
“幫你提東西啊,你手不酸麼?”月傾顏看白痴一樣的眼神。
帝君庭:“......不酸!”
“那好吧,你不酸就沒事!”
少頃,她又不走了。
帝君庭眉峰再一次毫無預兆地攏起。
“帝君庭——”
“???”
“還是要雷歐!你給他打個電話吧!”
好不容易把大電燈泡弄走,帝君庭瘋了才讓他來插足他們的二人世界。
早在月傾顏提出要約會的那一刻,帝君庭就巧妙地支走了雷歐。
“帝君庭,你傻站著做什麼?給雷歐打電話啊!”
“為什麼要他來?你是看不起男人嗎?”
這幾個袋子他還不放在眼裡。
“我這不是怕你累著麼?”
“我不累!”
“可是——”月傾顏猛地捂嘴,差一點交代了個清楚。
“你到底怎麼了?”帝君庭漸漸察覺不對,開始追根問底。
“說好了約會,你提著這些東西像什麼樣子?”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