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壞了?
他們太壞了?
麻煩這位演講者放下你的話筒,摸一下自己的良心!
夏含曲如釋重負般得舒了一口氣,轉頭批評俞冉。
“你啊,赤子之心。對什麼事情都想得不多,你和時年雖然是好朋友,但是也不能走那麼近。”
她說完,轉頭批評唐簡,“簡哥哥,你身為一個男孩子,要勇敢得和女孩子說出自己的心意,你這樣猜來猜去的,什麼時候是個頭?”
唐簡面無表情。
俞冉眉毛一挑,學著唐簡素日的樣子眯了眯眼睛,“你以前跟我說,唐簡喜歡你。”
“那還不是為了讓你吃醋?”
“你還跟我說,唐簡要娶你。”
“激將法你都不明白?”
呵!
好一個激將法。
把他們都激離婚了!
俞冉懶得再問,估計扯出什麼事情,夏含曲都會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夏含曲溫和一笑,拍拍疊在一起的兩個人的手,“你們心裡的疙瘩只能自己慢慢解開,這麼多年了,我這個中間人要卸任了!”
裝!
你接著裝!
俞冉簡直想給她鼓掌,再給吆喝人給她頒個獎!
夏含曲,多麼厲害的一個女人。
一見苗頭不對立馬改變戰術戰略。自己的雙手不沾絲毫的血腥,把自己推個乾乾淨淨。
夏含曲長舒一口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們兩個對對方的感情從懵懂到熱烈,都是我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
俞冉一翻白眼。
我和唐簡最初那兩年,你可沒回國,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你們啊!就該地久天長!”夏含曲說著大大方方得拿起酒杯,“我先預祝你們早生貴子!”
夏含曲一口飲盡杯中酒。
“你們兩個要好好的啊!可別辜負了我的一番好心,以後有什麼事可別再找我了啊。這麼大的人了,遇到事情要學會自己解決了!”
呵!
可真夠義正言辭的。
唐簡淡淡道:“不是你從中攪和?”
“簡哥哥,你這話說的就沒良心了。”
俞冉白眼一翻,到底誰沒良心。遇到巧舌如簧,善於顛倒是非的人,沒有實證,果然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怎麼說都是你的錯了。
夏含曲不過就是想改變戰略,拉長戰線,落個成人之美的好名聲,以全身而退,再伺機進攻。
唐尼福站在一邊看戲,“沒想到唐先生和唐太太的感情還挺曲折。”
俞冉冷笑,意有所指,“是挺曲折,不過好事多磨,我也要感謝小人作祟才是。”
俞冉這句話一出,唐尼福不由得多看了夏含曲兩眼。
夏含曲的臉色十分難看,卻又不敢說什麼。
畢竟自己的那套說辭太過牽強,頂多只能糊弄糊弄局外人。
當事人心裡肯定有數。
可現在她別無選擇,唐簡方才的袒護已經十分明顯。
如今以退為進才是上策!
來日方長!她現在只能埋下懷疑的種子,日後總有機會讓他們再生誤會!
夏含曲微微一笑,面上端的一副鎮定自若,“你們如此曲折,想必守得雲開見月明,日後好日子多著呢!”
俞冉回以一個笑容,“日後的事情,就請夏小姐別插足!是非好壞,我們心裡自有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