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一頭多,江晚一米六四,厲漠琛至少有一米八九。
門口那麼窄,他堵在那裡,更是一點縫隙都沒有。
“五年前爬上我的床被我壓在身下的時候,為什麼不讓我讓開?”厲漠琛目光深邃的看著身前的她。
她愣住。
“不可能,我做不出那種事情……”
“做不出?”他霸道而用力的攥住了她的手,她的骨骼像是都要碎裂了。
江晚的臉色蒼白,加上才從醫院出來,整個人就像是一根被風吹著的枯草,搖搖欲墜的可憐。
“五年前你犯下的錯誤,可以選擇進監獄來一筆勾銷。”
厲漠琛突然的靠近了,本來就狹小的房間更顯得擁擠,江晚下意識地往後倒退,然而身子後面就是一個高高的架子,她退無可退。
接著是架子晃盪了一下,相框掉下來,碎在了她的腳邊。
手腕上斷裂的痛,逼得她的眼淚大顆墜落。
眼淚破碎在腳邊五年前的照片上,上面少女時期的江晚,笑的乾乾淨淨,像是一朵純潔的百合花。
淚水模糊開了她曾經的笑容。
“我還可以給你第二個選擇。”厲漠琛逼近了她的身,居高臨下,周圍都變得逼仄起來。
她的下巴被男人大力的捏起來,被迫與其對視,她沾著霧氣的瞳對上了男人那一雙冰寒的深淵,“江晚,五年前你生下的孩子在哪裡?”
“……”為什麼她醒來後都是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