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江晚平靜的說著,那一天的時候,江晚以為自己可以信任厲漠琛的,但是緊接著,阻止她見到西寶的人,也
是厲漠琛。
她煎熬了三天,那樣擔心著生病的西寶,但是見不到孩子不說,還連厲漠琛都聯絡不上。
傻子也能明白厲漠琛是什麼意思。
“搬進來一起住,很困難?”
看起來,西寶對他的不信任果然是遺傳了江晚,厲漠琛想起來這一大一小,頭都有些發痛。
都這麼難以搞定。
江晚勾了勾唇,挽起了一抹冷嘲的笑意。
“你笑什麼?”厲漠琛擰起了眉頭。
“厲總,您這是在逼我就範?”
江晚側過了頭看向了厲漠琛,眼裡有著絲毫不加以掩飾的嘲諷。
厲漠琛竟然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江晚眼底似乎有對他的厭惡。
不知道怎的,那一抹厭惡戳中了厲漠琛心口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心裡有些澀意。
他想得到江晚的人和心,想讓江晚屬於他,但是,事情似乎與他最初的想法背道而馳了……
該死!
他還能說什麼?這女人都已經這樣誤會他了!
他總不能告訴她,是因為他想跟她住在一起?是因為他想每天都看到她?!
正好經過了一個紅燈,厲漠琛停下了車子,降下了車窗,一陣夜風吹了進來,厲漠琛煩躁的鬆了鬆領口,露出了性感的脖頸,以及鎖骨。
江晚也一言不發,厲漠琛的沉默,也正是坐實了她剛才的疑問。
江晚覺得,她不能夠輕信厲漠琛的任何話。這種男人,都是憑心情做事,今天喜歡你,就纏著你,想得到你,明天厭煩了你,就會毫不留情的把你打下十八層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