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問題,也是出於他自己的顧慮,即便是他信任厲漠寒,但是,他也要有所保留,算是他下意識地想要保護江晚。
“沒什麼態度。”厲漠寒撇了撇嘴,“你知道,你跟爺爺都是一類人,深沉得很,我可看不出來你們在想什麼。”
這倒也是事實,厲漠琛跟在爺爺的身邊那麼多年,在清楚不過爺爺的脾性。
爺爺做事情向來狠辣無情,否則也不可能將盛京集團發展成為掌握著歐洲和東南亞大半經濟命脈的跨國集團。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厲漠琛對於江晚和西寶的事情,便更加謹慎了。厲漠寒掃了一眼厲漠琛,見他也並不想多談孩子的事情,便也沒有勉強,他換了副輕鬆的口吻,說道,“京海市有什麼好玩的地方?這是我第一次到中國,不如我們去喝一
杯?”
“可以。”厲漠琛應了一聲,這個要求倒不過分。
而這個時候,車子駛過了市中心,厲漠寒的目光看著窗外,一眼便看到了市中心的那座高聳的玻璃大樓。
他看到了上面巨大的盛京集團的Logo,不免有些感慨,“你還真是厲害,我在厲家的時候,可沒少聽到關於你的新聞。”
“是麼。”厲漠琛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有時候我都覺得,我可能不適合在商業裡發展,我可沒漠琛你的頭腦。”
厲漠寒看著窗外的大樓,發自肺腑的說了句心裡話,只是口吻裡,卻有些微微的黯然。厲漠琛掃了他一眼,想寬慰幾句,但是話到了口邊,還是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