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咬了咬唇，厲漠琛也並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她下了樓，一聲不吭的，厲漠琛背對著她，似乎在倒酒。
江晚就那樣站在他的一旁，活脫脫的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
“什麼事。”厲漠琛瞥了她一眼，還是沒忍住開了口，但是聲音卻緊繃的，冷冷的。
“我……”江晚張了張嘴，看了看厲漠琛的手，然後又低下了頭，聲音很小，“對不起。”
“……”厲漠琛端起酒杯的動作頓了頓，有些詫異的回頭，就看到了江晚站在後面，低著頭，臉上的表情好像有點不知所措。
“對不起什麼？”
厲漠琛挑了下眉，但是面上卻依舊繃著一副冷冷的表情。
“我……”
江晚又猶豫了一下，像是想說點什麼，但是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厲漠琛的臉色，他似乎依舊是那副冰塊臉。
實際上，江晚好像還從來沒有看到厲漠琛這副表情過，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厲漠琛用這種冷冰冰的表情面對她，所以，江晚反而是有些不知所措。
“我今天做的不對。”江晚覺得很緊張，她又抬起頭來偷偷看了一眼厲漠琛，這種感覺，簡直像是犯了錯的下屬被上司訓的感覺。
“哪錯了？”厲漠琛端著酒杯，在沙發上坐下，臉上依舊是那副冰塊臉。
“不該打碎了那個相框。”江晚老老實實的回答。
她到底還是慫的。
對厲漠琛，她心裡還是有些畏懼。
“還有？”厲漠琛看著現在低聲下氣道歉的江晚，路上的煩躁突然消失得一乾二淨，反而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說實話，江晚這突如其來的道歉，讓厲漠琛有點無所適從，但是，厲漠琛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就定下神來。甚至還能夠非常冷靜的問一句，“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