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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沒想過,她叫了二十多年的媽媽,跟她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江晚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要怎麼面對白茹。
不一會,歐易廷就開車過來了,他走進了咖啡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江晚,他抬步走了過去,“江小姐。”
“嗯,我有事想問你。”江晚準備直接問清楚。
“您說。”歐易廷在她的對面坐下。
這個時候,侍者端來了兩杯美式咖啡放在他們面前,江晚道了謝,卻並沒有要喝的意思,“喝咖啡不是重點,我想問你,昨天你給我的報紙,是什麼意思?”歐易廷正端起了咖啡,聽到江晚的質問,他微微的頓了一下,“江小姐,您說的是我昨天給您的報紙?事情有些複雜,我不知道怎麼開口跟您解釋,才選擇了這樣的方式。
”“你想怎麼解釋?你把話講清楚,”江晚的情緒有些微微的失控,“你昨天給了我一張二十三年前的報紙,上面寫著秦柔君的事情,今天我就被唐靜告知,我不是白茹的女兒
,你們之間真的沒有關係嗎?你是唐靜的人吧?!我跟你不認識,你是什麼居心?!”
“唐靜?”歐易廷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我不認識唐靜。”“你胡說——你們不認識,事情怎麼會這麼巧合?”江晚冷笑了一聲,下意識地就以為歐易廷是在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