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道。
馬漢哥三, 以及近衛隊的隊員同樣也是心頭暖動。
“兄弟們傷亡如何?”李陽再問。
“倒是沒什麼傷亡,只不過有幾個兄弟受了點輕傷。”王朝頗有些奇怪的道,“他們人數是我們的數倍,領頭的修為高度疑是武君,完全有能力全殲我們,但是他們只是把我們圍了一週,然後就撤走了,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非常困惑。”
“這倒是蹊蹺了。”
李陽聞言,也是一愣,隨即道,“沒有傷亡便好,霍大哥應該很快會查清楚!”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亮,霍刀便是回來了,雙眼通紅,明顯一宿未睡。
“殿下,我查了,近期四大宗門都沒有大隊人馬出行,因此我斷定襲擊近衛隊的並非什麼江湖勢力。”
霍刀進屋,喝了一口水,既是開口道: “至於是哪股勢力,現在還不明朗,另外他們的動機也很奇怪,圍而不殺,這完全沒有道理啊。”
“你們在哪遇襲的?”
李陽立馬嗅到了危機,猛然望住王朝四兄弟,“是否為通向塞北的必經之道?”
“寒城一帶,沒錯那裡是南北的交通樞紐,到塞北畢經寒城!”
王朝想了想回道。
“鎮北候夫婦夫婦,近期可有訊息?”李陽又是急問,沒得到回應,立馬下令,“趕緊給塞北發電報,讓侯爺不要輕信朝廷,近期務必不要離開塞北。”
“是,殿下,我這就去發電報。”
王朝雖然懵比,但還是聽令行動,快速的跑了出去。
“殿下,您是認為伏擊近衛隊的是朝廷的人,真實目的是要針對鎮北候?”霍刀頗覺不可置通道。
“這只是我的猜測,希望不是吧,也希望侯爺還在塞北。”李陽嘆了口氣,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