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得敲打敲打他,也得試探試探,看看他有沒有跟塞北私下裡達成了同盟關係。”
邱玉堂一臉的凝重。
李陽膽大妄為,不敲打實在不行,另外若是李陽於塞北達成同盟關係,那便是極度危險的人物,就算暫時不動李陽,也得嚴密監視。
“李都統到!”
門外一聲通傳,李陽領著王朝大步走了進來。
“末將見過侍郎大人。”
李陽抱拳施禮,隨著瞥了一眼劉鵬飛,“這位是?”
“他是新任總督,劉鵬飛。”
邱玉堂給予介紹。
劉鵬飛起身,連連拱手,態度十分的客氣友好。
李陽衝他點點頭,然後道:“侍郎大人,找我過來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軍務繁忙,前線戰事吃緊,獸族虎視眈眈”“你,你行了,你少跟我扯獸族,獸族到底怎麼回事,你心裡明白。”
邱玉堂黑著臉打斷,厲聲道,“李陽你好大的膽子,塞北叛亂,楚喬兒那是重犯,你確救走了,還下令重創了禁軍?”
“合著找我茬呢,那我這可有理。”
“塞北叛亂,那是鎮北候大逆不道,跟人家楚喬兒有什麼關係?”
“楚喬兒自打十四歲就在日月派學藝,於塞北並無來往,另外楚喬兒那是我的同門師妹,我能見死不救嗎,至於那些禁軍,我沒全滅了他們就已經很不錯了。”
李陽硬氣道,理直氣壯。
“你!”
邱玉堂氣的差點沒高血壓了,怒極反笑,“呵呵,照你這樣說,朝廷還錯了,禁軍也該感謝你手下留情了?”
“朝廷錯沒錯,末將不敢評論,禁軍謝不謝我,您看著辦吧。”
李陽揹著雙手,淡淡的道。
“你趕緊閉嘴,我真是要被你活活氣死。”
邱玉堂大口的喘著粗氣,“得,這兩件事情,先不說,我問你,你這些天去哪了,塞北草原的風景可好?”
“塞北風景秀麗,令人心曠神怡。”
李陽滿臉的正色:“末將的確前往塞北了,不過那是為了討伐鎮北候,鎮北候叛亂,末將平亂心切,便帶領麾下,打進了塞北,我們彼此交戰數次,互有死傷。”
“你就跟我說胡說八道吧。”
“好了,你也別說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走,走,趕緊走!”
邱玉堂再也忍不住火了,站起身來,連連擺手打發著。
“侍郎大人,您這就不合適了吧,那我們出兵平亂,兵部對我們就這個態度嗎?
我們死傷慘重,這撫卹金您是不是得劃撥下?”
王朝搶著說道,悠悠補刀。
李陽不禁嘴角抽了抽,這王朝可也夠很的啊,氣死人不償命啊。
“滾,滾出去!”
邱玉堂拿起茶杯就是猛摔在地,咆哮了起來。
“王朝,你太放肆了!”
李陽先是訓斥,然後抱拳道,“侍郎大人,您消消火,我回去一定訓誡他,哪能要撫卹金呢,為朝廷效力,那是我們應當應分的,告辭,告辭!”
邱玉堂狠狠瞪著兩人的背影,猛然落座,緊捂著胸口,呼吸不暢。
厚顏無恥,厚顏無恥!“侍郎大人,您試探出來了嗎,李陽到底有沒有跟塞北達成同盟關係啊?”
劉鵬飛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試探個屁,我氣都快氣死了,我還試探呢。”
邱玉堂沒好氣的回話,依舊怒氣不消,“我也試探不出來的,這個李陽別看年紀小,腦子很聰明,做事滴水不漏,我想敲打他也是有些不自量力了,兵閥目中無人啊!”
府外。
“大人,現在去哪,回行營還是回白虎關?”
王朝請示道。
“去興中路,我得去看看雪雪。”
李陽提到周雪,眼中流量出深深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