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派遣使者想要進入仙霞派內進行搜查,你說這可笑不可笑。”
提起此事,韓非墨彷彿憋了一肚子的苦水似的,說的不停。
“小蘇公子,我也不瞞你說,咱們仙霞派,當年和拜火教是結過樑子的,雖然不是什麼血海深仇,但也絕無化解的可能,只不過拜火教向來強勢,而我們仙霞派勢單力薄,比不上拜火教那般強盛,所以一直以來,即便受到屈辱,也只能忍氣吞聲,但這次拜火教的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了,我若放任拜火教的人進來搜查,仙霞派將顏面無存,所以哪怕這次頂著拜火教的巨大壓力,我也覺不會讓任何拜火教的人進入仙霞派內的。”
說到這,韓非墨臉上的苦澀更濃了。
“壓力很大嘛?”蘇辰問道。
韓非墨嘆了口氣,說道:“就在兩天前,有五名拜火教的內門弟子潛入了仙霞派境內,被我們及時發現,迅速抓捕起來,那五名拜火教弟子現在還被關押著,他們態度極其囂張,知道自己有拜火教在背後撐腰,根本不懼怕我們的威脅,但事實上也是如此……我們拿那無名拜火教弟子實在沒辦法,不能打,更不能殺,否者就給拜火教製造矛盾衝突的藉口了,我甚至懷疑拜火教是故意安排那無名內門弟子自投羅網的,就是為了給我們製造壓力。”
聞言,蘇辰也不由皺起眉頭來。
這拜火教果然是強勢慣了啊,這次事件如果不處理好,對仙霞派肯定會構成影響。
殺也不是,放了也不是,韓非墨現在的確是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