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羽站在講臺上,整個人容光煥發熠熠生輝,講課的樣子也是眉飛色舞,專業又有趣。
下課後,很多學生都圍上來。
對她各種打聽。
“白教授,你結婚了嗎?”一個大男生十分好奇的問,大大的眼睛乾淨清澈。
“你覺得呢?”白清羽笑著反問。
“白教授,你沒有戴結婚戒指,一定還沒有。”大男生篤定道。
白清羽輕輕一笑:“不管我又沒有結婚,下星期的報告一定要交,不然我會很嚴厲的不給你們學分的。”
“是。”大男生笑起來。
“白教授,門口那個男人是不是找你的,他站了好久了?”一個小女生輕聲道。
白清羽一直在講課,所以沒有注意到外面。
被提醒之後,她抬頭看過去,只見任澤炎站在門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他的神情有些頹然。
白清羽清冷冷的一笑,收起了自己的膝上型電腦,走了過去。
可是,她沒有站住,而是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任澤炎追上來:“清羽你還在生我的氣,是不是?”
“我為什麼生你的氣?”白清羽冷笑:“房子和錢我都拿回來了,你怎麼樣和我有關係?”
“清羽,我媽媽確實做得不對,你找人把她關起來……”任澤炎急急忙忙道。
“不是我找人把她關起來,是你媽媽縱火殺人,這是刑事責任。”白清羽糾正:“任澤炎,你大學讀的稀裡糊塗,我可不是。”
大學期間,任澤炎是讀法律的。
而白清羽是生物系,兼修法律。
後來讀研究生,白清羽得到導師青睞,才專攻細胞工程。
任澤炎一怔,“我不是怪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原諒她。”
“那火差點殺燒我,你讓我原諒她?”白清羽十分不屑和厭惡:“如果是別人放火燒你們,你們還會寬宏大量的原諒這個人?”
任澤炎抿抿唇:“我們相識一場,你何必如此狠絕?”
“相識一場?”白清羽眼神越發狠戾,“我倒在美國大街上的時候,你做了什麼?把我的錢包拿走,偷走了我的護照,你就一個人回國了。要不是我碰上了好心人,我早就死了。”
“可……可你未婚先孕,孩子不是我的,你讓我怎麼原諒你?”任澤炎吼著,“你不讓我碰你,可是你卻有了別人的孩子。”
“你知道什麼?”白清羽站在原地,目光陰鷙,整個人都散發著陰氣猶如一隻從冰潭裡鑽出來的水妖,“即便如此,也不是你要殺我的理由。”
白清羽走出教學樓大門。
任澤炎頓了頓,這才追上來,拉住她的手腕:“清羽,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複合吧。”
“其實,這幾年我一直都沒有忘了你,一直都很愛你,清羽忘掉過去,我們重新開始吧。”任澤炎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枚鑽戒,舉起來,“清羽,嫁給我。”
白清羽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裝腔作勢的男人,她拿起那枚鑽戒,“任澤炎,這戒指是你和尹梓蓉的結婚戒指,你把它拿來送給我,是想笑話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