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房間裡做了什麼?”許朵雖然覺得尷尬,卻先發制人。
阿默冷冷的看著她,眼神天寒地凍一般的冷厲。
許朵心頭一冷,卻道:“這裡是厲家,你也不過是一個保鏢,還敢把我怎麼樣嗎?”
阿默眼神森冷,他蹲下身拿起一隻碗直接砸在了許朵的腳邊。
“啊!”許朵大叫,吵到了所有人。
白清羽正好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聽到許朵的聲音,就走出來。
她看到阿默站在門口,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許朵,還有碎在她腳邊的瓷片,神情幽翳。
厲慎瀾走出來,看到許朵一臉的惶恐,還有腳邊的碎片,神情冷峻。
“怎麼回事?”他冷冷的問。
許朵一臉的慌張無措,伏在他的胸口低低的抽泣:“慎瀾,他欺負我。”
她看向阿默,眼淚汪汪道。
厲慎瀾呼吸一沉,“放肆。”
白清羽走出來,擋在阿默面前,冷笑:“是誰放肆?”
“小羽,讓開。”厲慎瀾嗓音依舊難聽,卻帶著怒氣。
“讓開?”白清羽低低的嘲笑:“厲慎瀾,別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你和許朵在房間裡做什麼,你以為我不清楚?”
厲慎瀾神情凝重。
“做人別雙標,我不和你鬧離婚,是在乎兩家的顏面,你真的要把這層紙捅破了,我也有辦法讓你難堪。”白清羽冷戾的看著厲慎瀾,眼神冷漠,不復從前的溫柔。
厲慎瀾推開許朵,走過來,抓住白清羽的手腕,目光深邃陰狠:“你非要挑戰我的脾氣是不是?別以為你懷著孕我就不敢……”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阿默揪住了衣襟。
白清羽被阿默護在身後。
他對她,果然很忠誠。
甚至都敢和男主人翻臉。
“阿默,鬆手。”白清羽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讓他不要衝動。
阿默並沒有鬆手,他的眼神陰鷙入骨。
白清羽的手加重了力道,語氣嚴肅:“阿默,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果然,阿默慢慢的鬆開了手,退回到白清羽的身邊。
厲慎瀾冷冷的笑,“明天有一場晚宴,你陪我出席,厲太太。”
白清羽冷魅淺笑:“好,我會配合的,也煩請你把那個女人看好,她敢出現在晚宴上,我絕對讓人把她扔進海里餵魚。”
許朵瑟縮了一下,這是白清羽第二次向她發出警告,神情冷肅,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你放心,我絕對配合。”厲慎瀾逼視著她,“還有,我不喜歡夫妻分居,搬回來。”
一側,阿默沉著眉,一雙寒眸陰冷如冰。
“呵呵,那個女人碰過的,我絕對不會碰,抱過你。”白清羽冷嗤,轉身回到了客臥中。
厲慎瀾冷蔑的瞥了一眼阿默,一臉陰冷的回到了主臥。
阿默看了一眼許朵,轉身走進了客臥。
走廊上只剩下了許朵。
許朵無比尷尬的站著,想了想,立刻去找厲慎瀾。
“慎瀾。”許朵很委屈,“你生氣啦?”
厲慎瀾坐在靠著窗戶的沙發上,目光冷邃的看著窗外。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許朵,嗓音暗啞:“怎麼還不走?”
“你幹什麼一直趕我走?”許朵不滿,她嘟著嘴,“讓我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厲慎瀾沉默不語。
天色已晚,夜空中掛著幾顆寒星。
他的腦海裡閃過了白清羽冷漠的臉龐。
“慎瀾。”許朵撒著嬌,伸出手從後面抱住她,嗓音軟糯:“白清羽她已經不愛你了。”
“才幾天你就知道她不愛我。”厲慎瀾推開許朵,“在這裡,你最好老實一點。”
許朵的手腕,被他捏著,她疼的眼淚就要流下來。
“慎瀾,我疼。”許朵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神微微泛紅:“你為什麼還是對我這麼冷淡?”
明明都已經……
厲慎瀾站起來,“叫司機送你走。”
他不能再讓許朵留在這裡了。
從許朵出現在這裡開始,事情就不再按照他的意願發展了,這個女人遲早會壞事。
“慎……”
“滾!”
許朵還沒有說完,就被厲慎瀾怒斥了一通。
她嚇得臉色蒼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