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白清羽回答道:“那個人去找她詢問了一些關於當時的事情,我就奇了怪了,怎麼當時薄君彥也在,他也在?”
還都和女人有牽扯。
厲慎瀾擰著眉,語氣十分冰冷:“他是誰?”
“林修。”白清羽道。
林修?
聽到這個名字,厲慎瀾俊美的眉峰更是壓低了一些,“是他?”
白清羽點頭,“可是我覺得寶貝的生父不一定是他,你想想看,當初有人為了讓我誤會薄君彥是寶貝的生父,還將頭髮調包過,我反而覺得寶貝生父的真正身份沒那麼簡單。”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掩蓋什麼?”厲慎瀾皺眉。
“又或者……這一次會不會是寶貝的生父做的,就是不想讓我查出來他是誰,也真是可笑了,我就沒有想過去查這個人。”白清羽有些鬱結:“可是不管怎麼說,林修這個人也是一個麻煩。”
“他還沒那個膽量敢來招惹你。”厲慎瀾捏了捏她的臉蛋,“白清羽,不管寶貝的生父是誰,你都必須記住,你是我的女人,知不知道?”
“你想說什麼?”白清羽抬頭看著他,似笑非笑。
只聽到男人一字一頓道:“不許離開我!”
噗。
白清羽忍不住就笑了。
“聽見沒有?”厲慎瀾修長的手指力道加重,“不然……我真的會囚禁你。”
“知道了。”白清羽鼓著腮,“很疼的。”
“知道疼就別做那種傻事。”厲慎瀾鬆開自己的手,“在這裡好好休息。”
“我還想去實驗室呢。”白清羽無奈的看著他。
“那種人的性命不值得你擔心,乖乖的。”厲慎瀾將她壓倒在沙發裡,幫她把鞋子脫掉,“休息一下,等我回來,從今以後你二十四小時不許離開我。”
“你也太霸道了。”白清羽無語,“你又不能陪我去實驗室。”
“你最近不是在準備論文嗎,就在這裡寫,需要什麼實驗資料,讓餘思妤幫你弄。”厲慎瀾語氣帶著不由分說的霸氣。
“好好。”白清羽不想和他因為這件事爭吵:“你快去開會吧,我睡一下。”
懷孕之後,她的精力就大不如從前,經常犯困。
厲慎瀾薄唇微微一勾,“醒了之後,帶你去吃好吃的,當然也要帶上寶貝。”
“好。”白清羽將雙手抱在懷中:“我真的要睡了。”
“小傻瓜,剛剛還說要去工作呢。”厲慎瀾無奈的笑著,然後走出了辦公室。
白清羽睡了有一會兒,但是總是不踏實。
最近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讓她應接不暇。
砰!
辦公室的門像是被人用腳踢開一開,溫沫走進來,見到白清羽,臉色一沉:“你怎麼在這裡?”
白清羽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吵醒,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溫沫給質問起來。
她皺了皺眉:“溫女士,似乎好像我比你更有資格問你為什麼在這裡?你沒看慎瀾的採訪嗎,我是他親口承認的未婚妻。”
“真是小人得志。”溫沫諷刺,“慎瀾在哪裡?”
“他在開會,不過你最好不要去找他,萬一你去了影響了他好幾億的投資決定,我怕你會死無全屍。”白清羽坐起來,拿起茶几上的水杯,慢慢地喝著,眼角睨著溫沫略帶不安慌張的臉。
看來她這次是有求於人。
“白教授怎麼知道,我會影響他?”溫沫惡意滿滿道:“說是我影響他,還不如說是我妹妹。”
她妹妹?
白清羽抬眸,不溫不火的看著她。
“許朵,就是那個令慎瀾魂牽夢縈,花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也想要救活的女人。”溫沫意味深長的問:“白教授,如果你發生意外死了,你覺得他會這麼做嗎?”
白清羽沒有說話,一雙烏眸寫滿了涼薄:“我到希望他不會,還不如讓我死得痛快一點,不然活過來了,發現男人早就不愛死了,還不如死了。”
“你!”溫沫臉色一沉:“你敢詛咒我妹妹。”
“一個半死不活的人,用得著我來詛咒?”白清羽清冷的笑著,她放下水杯站起來,走到溫沫的面前。
這一次溫沫的氣勢弱了很多。
白清羽冷笑:“你找慎瀾有什麼事,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呵,你恨不得我死了。”溫沫咬著牙。
“我和你無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