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了吧?”
葉雲濤頓時有些急了,他就算馬上託人買些名貴稀有的東西,一時半會也找不到這麼好的。
這可怎麼辦?
葉雲濤眼珠子一轉,走到孟淺月身邊突然伸手將她抱住。
“你幹什麼?膩膩歪歪的,鬆手!”孟淺月裝模作樣地掙扎了一下。
“夫人,”葉雲濤風流一笑,柔聲道:“為夫有個辦法可以壓制一下三房,不過要請夫人出面。”
他素愛鬼混,每次鬼混完了,就說些甜言蜜語哄著孟淺月,偏偏孟淺月就吃這一套。
孟淺月哼了一聲,頭扭向一邊語氣卻緩下來,“有事就想我,沒事就恨不得讓我消失。”
“夫人可冤枉為夫了,夫人天生麗質,國色天香,智謀無雙,能娶到夫人實乃為夫三生有幸。”
孟淺月白他一眼,“得了吧你,全身上下就這一張嘴,狗屎也能讓你說出香味來。”
葉雲濤曖昧一笑,湊到孟淺月耳邊低低說了一句。
孟淺月臉上飛紅,斜眼瞪他,“呸!少在我面前說這些入不得耳的話,你當我是青樓裡的姐兒嗎?”
話是這麼說,語氣卻不自覺嬌媚起來。
葉雲濤見時機到了,適時舊話重提,“三弟那邊送了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就算想送暫時也找不到更好的,所以我想不如用別的法子。”
孟淺月用眼神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阿爹看重悠然,不如讓悠然在府上住多幾日,陪著阿爹說話聊天解陣。一來讓三房沒機會接近,二來讓悠然為咱們拉點好感。”
這個法子倒是不錯,也不會顯得太刻意討好!
孟悠然道:“總算你還有點腦子,沒在青樓裡喝酒喝傻了。”
葉雲濤陪笑道:“接下來要辛苦夫人了。”...
——
柏來院,葉銘站在簾子外輕聲道:“阿孃,兒子有話跟您說。”
葉雲琅不回來,方婉柔是不會先歇息的。
“進來吧。”
葉銘掀開簾子進去只覺一陣熱浪撲面,“阿孃,您身子不舒服嗎?”
要不然屋裡的炭火怎麼燒得比以往都旺?
方婉柔正在對鏡拆髮髻,見葉銘進來放下手轉身對著他,“老毛病了,怕冷。有什麼話要跟阿孃說?”
見方婉柔轉開話題,葉銘不贊同道:“阿孃上次為何不讓呂先生也替您瞧瞧?您的身子該找名醫好好調理調理。”
這孩子跟夫君一樣,半點也糊弄不得。
方婉柔抿唇一笑,“阿孃知道了,下次遇到好的大夫,阿孃一定求著趕著讓他給阿孃瞧瞧。”
見她親口保證了,葉銘這才面色一整,道:“阿孃,臘八戰的事情,兒子查到了。”
他指的是有不少傳言說是葉海搶了葉寒的功勞,並害葉寒受傷一事。
說到正事,方婉柔面色也變了,柔弱的臉上顯出幾分不同尋常的冷靜,“具體怎麼回事?”
“與外面傳言恰好相反。”葉銘道:“據當時跟在阿海跟邊的人說,是大哥突然衝過來,恰好阿海發現出路讓大夥跟他一起出去,結果大哥撞到後面的人群摔下來,混亂中受了傷。”
方婉柔靜靜問:“你的意思是說,阿寒本想趁亂傷了阿海,結果阿海碰巧避開,阿寒自食苦果?”
葉銘垂眸,“兒子不在現場,不敢妄自猜度。”
話是這麼說,可話裡的語氣,已分明認定方婉柔推測。
畢竟阿海是他同胞兄弟,他對他比對任何人都瞭解。
“阿孃知道了,這事阿孃會告訴你阿爹的。”
“是,阿孃。”
“這事先不要告訴阿海,我們知道就可以了。”
傻人有傻福,說的就是葉海這種人吧,無論出了什麼事,身後總有人幫他暗中把著關。
“喵喵那邊...暫時也不要跟她說,免得嚇著她了。”方婉柔道。
葉銘楞了楞,以前葉渺跟他們不親近,大房在商量一些事情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將她排除在外。
這次葉海的事情,若不是方婉柔突然提起,葉銘壓根就忘了這茬。
想到葉渺,葉銘心裡陡然覺得有點怪怪的。
他記得當時是葉渺說起五米外看不見人之類的話,這才讓他生了疑,進而決定暗中查葉寒受傷的事情。
破解燕國奇陣,也是葉渺給了他一個小銅鏡,無意中參透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