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輪得到你來評價嗎?!”
趙國公怒不可遏,“你給本官等著!本官定將這話奏明太后和皇后娘娘,讓他們為我孫子討個公道!”
“至於你這個下賤的女兒,本官本想著既然她對我孫子痴情一片,就成全了她,讓我孫子迎她進門!”
“但是現在,休想!這種下賤的東西,給我孫子做個外室本官都不會接受!”
“帶著你那下賤的女兒,一起滾!滾出本官的別院!”
趙國公一發怒,那些護衛們紛紛拔出長劍。
寒光凜冽中,於御史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來。
他一個小小御史,怎麼跟襲爵兩百年、與皇室密不可分、位高權重的國公府鬥?
好漢不吃眼前虧,於御史咬著牙,讓人抬著於素素回去了。
回去後於御史越想越不甘心,便去找了寧國公。
但他哪知趙國公與寧國公,此時正是結盟的關鍵時刻,並且趙國公早他一步將此事告訴了寧國公。
寧國公為了避嫌,為了不破壞結盟,又怎麼會同他出頭?
“於大人,令愛與趙大公子的事情,本官聽說了。”
寧國公道:“這事已查出是令愛不自重,為了成為趙國公府嫡長孫媳,而自願對趙大公子獻身。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讓本官幫你討回公道,本官如何討?”
“國公大人,絕無此事,下官女兒是冤枉的啊!下官女兒聰明伶俐,要模樣有模樣,要才能有才能,怎麼可能會看上一個傻子,請國公大人一定要為下官作主啊!”
寧國公冷哼一聲,“於大人,你這麼一說,本官倒是要反問你,你女兒這麼優秀,為何要去勾引趙大公子,到底有何居心?”
“是不是你認為太子殿下不值得你支援,所以用你女兒作敲門磚,向趙國公示好?”
此言一出,於御史又氣又怒,差點暈過去。
此時他終於明白一件事,寧國公不單不會幫他出面,更甚至有可能,會因為懷疑他,而同趙國公一樣,生出剷除他的心思。
不,他不能因此就倒下!他的前程,不能就這樣斷送掉!
於御史跪在地上,悲憤道:“國公大人,下官對太子殿下和國公大人絕無二心,請國公大人明查!”
寧國公冷聲道:“有沒有異心,不是光用嘴說的,還請於大人證明給下官看!”
——
於府裡,於素素正和於夫人抱頭痛哭,突然進來幾個粗使小廝。
“你們幹什麼?”於夫人喝道。
“小人們奉老爺之命,將小姐趕出於府!請夫人讓開!”一個小廝道。
“什麼?”於夫人大驚失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爺不會這麼做的!”
“老爺說,小姐不知廉恥,敗壞家風,不配為於家女兒。從今日起,與之斷絕父女關係,從此橋歸橋,路歸路,生死互不相干!”
“還請夫人不要為難小的!”
其中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字使眼色,幾個小廝上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地,將於素素從床上粗魯地拉下來。
“阿孃,女兒不要走,阿孃,您救救女兒…”於素素掙扎著,方才她一直不敢相信,直到被人拖下地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哭著求救。
“不,不可能!我要去問老爺!”於夫人哭道:“素素,你放心,阿孃一定會將你接回來的!”
於素素就這樣被趕出了家門。
身無分文的在寒冬臘月裡,在冰天雪地裡,等了一天一夜,於夫人還沒有派人來接她。
她又冷又餓又痛,感覺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突然有踩著雪地的腳步聲,吱呀,吱呀,向她走來。
於素素以為是於夫人派人來了,驚喜地抬頭。
下一秒,呼吸幾乎停頓。
那人披著黑色大氅,沉穩溫雅的面容,在雪地的映照下,有種陰森而詭異的感覺。
“是你?”於素素死死掐著手心,雙目欲呲,“葉銘,這一切是你搞的鬼是不是?我淪落到這個模樣,都是你害的是不是?”
葉銘慢慢地走到她面前,眸中神情比那雪地還要寒涼冷漠。
“我並沒有想要你的性命,只是想讓你嫁給趙大公子而已。”
“趙大公子雖然有些痴傻,但誰知道將來不會復原?”
“你嫁給他,就是趙國公府長房長孫媳,將來趙國公府無論如何也不會虧待你。”
“於素素,我是出於朋友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