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分準備。”葉蓉嘲弄道。
“對不住了,大姐姐。”
葉蘭閉上眼,顫抖著卻堅決地將匕首用力刺向葉蓉的心口。
她第一次殺人,她害怕,卻同時又激動無比。
因為只要葉蓉死了,她安然度過此次解難,她便可以去尋找夢中的幸福生活。
阿孃,以後我會好好聽你的話,我不會再讓你『操』心了。
葉蘭在心中默著,雙手用力刺下。
手腕突然被人捉住,再也前進不了分毫。
葉蘭疑『惑』地睜開眼,看著抓著自己手腕的葉蓉,震驚不已。
那掌心裡,有溫熱的『液』體。
“這次是我大意了,差點著了二妹妹的道。”葉蓉嘆道。
“好在我發現的及時,在『藥』效還沒擴散前,用力摳破手心,讓自己保持清醒。”
“但這『藥』『性』比我想象的還要霸道,除了這手臂,我是真動彈不得,只能等二妹妹主動送上來。”
“倘若二妹妹不是親自來殺我,而是喊兩個丫鬟進來,此時,只怕真的如了二妹妹的願。”
她說著,手下用力,握著葉蘭的手腕反手刺入葉蘭的心口。
鮮血流出,打溼了葉蓉的手。
她卻並沒有鬆開,而是用盡最後的力氣,將匕首又用力向前推進兩分。
葉蘭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心口處開出的豔麗花朵。
那痛感才剛傳遍全身,她便砰的一下,倒在地上。
葉蓉跌坐回椅子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好在今兒元宵,府中除了值夜的下人,大部分都放了假。
要是沒人喊,不會有人來這裡。
葉蓉扣著手心的傷,讓自己保持清醒。
待身體的『藥』『性』散了些後,她取來紙筆,模仿著葉蘭的筆跡寫了封遺書。
然後收拾好現場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
此時,程爍抱著半昏『迷』的葉渺剛剛回來,正走向渺風院。
後面是葉銘葉海和薛子瑤。
“阿海,你去將今晚的事情告訴阿爹阿孃。”葉銘道:“我帶薛子瑤去廂房。”
“是,大哥。”葉海不疑有他,急急走了。
“我我該回去了,這麼晚沒回去,爹孃和薛子星會擔心的。”薛子瑤低著頭道。
跑來臨安侯府住他們家廂房?她又沒瘋。
葉銘看著她已經經過簡單處理的左手臂,“你這個樣子回去,你爹孃和弟弟才會真的擔心。”
是哦,她這樣子回去,只怕她爹薛長言會暈過去。
“那我我找個人傳個口信。”
“我已經讓人通知你爹孃了。”葉銘淡淡道:“說你今晚和妹妹聊得太高興了,決定在侯府住一晚上。”
薛子瑤:
這傢伙什麼時候都安排好了?真是讓人有點無力啊。
“走吧。”
葉銘轉身往廂房走去,薛子瑤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今晚下人們大都放了假,葉銘親自點了燈,又從箱籠裡拿出被子,替薛子瑤鋪床。
“你你回去吧。”
屋裡只有兩人,薛子瑤很不自在,再看葉銘做這些丫鬟們的活,她更不自在了。
“我自己來。”
“你手臂受傷了,一隻手怎麼做?”葉銘鋪好床後,去內室拿了木盆出來,“你先坐會,我去打熱水來給你洗漱。”
“不用了!”薛子瑤連忙拒絕,“我手傷了沒法洗漱,先這樣湊合一晚。明天我該回去了。”
她想來想去,覺得留在臨安侯府這個辦法行不通。
因為後天得去太中學院了,明天要是不回去收拾行李,薛長言和裴媛肯定會起疑的。
既然瞞不過,那不如老老實實地告訴他們。
“臉總要擦一擦的。”葉銘道:“不行我幫你。”
薛子瑤瞬間石化。
葉銘剛才說什麼,他幫她擦臉?
葉銘出去後很快回來,端著熱水進來的時候,薛子瑤還在凌『亂』中。
他似看穿她心中所想,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想什麼呢?我是說我幫你擰帕子。”
他說著將帕子打溼擰乾,遞到薛子瑤面前,輕笑,“不過你要是想的話,我可以幫你擦臉。”
薛子瑤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想多了,面紅耳赤地搶過葉銘手中的帕子,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