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了,老孃就想辦法走!
看著沈狼將那些東西一樣一樣擺好,純娘後知後覺地尖叫起來。
“你沒給我帶衣裳!?”
沈狼聽到她的聲音,回過頭,衝著她咧嘴一笑,那牙白得發光,森森的。
純娘恨不得將手中肉包子扔過去砸他臉上。
可她還沒吃飽。
她恨恨咬了一口,像昨晚咬沈狼一樣,咬得咔哧咔哧的。
這麼冷的天,沒衣裳穿她怎麼走?
這個死狼崽子,自己打算在這安家,還想逼著她一起?沒門!
純娘狠狠咬著包子,垂眸飛快想著主意。
一整天純娘吃了睡睡了吃,感覺自己像被圈起來的豬,養肥了等晚上好宰。
果然一到晚上,沈狼眸色立馬變得不一樣,胡亂用水擦了把臉後,便往純娘被窩裡鑽。
“走開,衣裳有味。”純娘捂著鼻子踢他一腳。
沈狼聞了聞身上,明明沒什麼味。
不過他還是將衣裳脫了,正好。
脫光後,鑽進去,粘上來。
純娘伸手擋住他,“可以抱,不可做其他的,身上還疼。”
沈狼有些不情願,想了想還是點點頭,來日方長。
他個子極高,純娘被她圈在懷裡,竟像個小孩子似的。
軟香在懷,小沈狼便有些不安份起來。
純娘踢他,“難受,一邊去,今晚讓我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說。”
沈狼一聽明天再說,雙眼立馬亮了,自動地睡到另一個被窩裡。
純娘白天睡了一天,晚上了無睡意,閉著眼裝睡了好一會,聽到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後,悄悄睜開眼。
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將沈狼除下的衣裳拿進被子裡,小心的穿上。
等穿戴好,偷看一眼身邊人,還是一副熟睡的模樣,純娘暗暗鬆口氣。
掀開被子,做賊似的往山洞外走去。
一出山洞,立馬發力狂奔。
“嗷嗚~”
不知哪裡傳來一聲狼叫,純娘頭皮一麻,心想要死了,要是沈狼被吵醒,她還跑得了嗎?
純娘不由回頭一望,這一望,差點嚇得摔倒。
原來沈狼正赤著上身,跟著她身後,看她回頭,咧嘴朝她笑。
那牙被雪地的雪一反襯,寒光凌厲。
純娘覺得自己像只在狼嘴下垂死掙扎的小白兔,怎麼費力也跑不掉!
“不要跟著我,我要回去!”她惡狠狠的道。
沈狼果然如她所願,站在雪地裡,一動不動。
純娘再次施展輕功,跑了約一刻鐘後停下來,一回頭。
“你個狼崽子!”她罵道。
她跑他追,她停他停,這是逗她玩嗎?
孃的!
沈狼又衝她笑,似乎愛極了這個你追我趕的遊戲。
純娘氣得往雪地裡一坐,“不跑了!”
反正再跑也是白費力氣。
沈狼走過去,將她從雪地裡抱起,低聲問:“生氣了?”
他赤著上身在風雪裡跑了一路,胸膛竟然還是暖的。
純娘氣哼哼地扭過頭,“跑不過你,生氣!”
想她堂堂百嫵第一殺手,在他手中如小白兔一樣,毫無反擊之力,不生氣才怪。
“怎麼不生氣?”
“放我走別糾纏我,我就不生氣。”
沈狼毫不猶豫地拒絕,“換一個。”
都是他的女人了,怎麼可能呢?
純娘氣得在他肩上咬他一口,那裡之前被她咬傷還未癒合的地方,再次被她咬出血。
沈狼眉眼都不動一下,彷彿那點小傷根本不是傷。
“沒得我同意,不準碰我。”
見沈狼似乎想也不想就要拒絕,純娘捂住他的嘴,“你要敢不同意,今生今世我都跟你沒完!”
沈狼皺了皺眉頭。
他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小女人,見她一雙狐狸眼亮晶晶,小嘴紅潤,忍不住心一動。
“這幾天,隨我,我考慮。”
純娘忍不住瞪他,見他一副堅決不退步的樣子,左思右想,痛定思痛,最後咬牙應下,“好!”
拿幾天換日後的話語權,值!
反正一次睡是睡,十次睡也是睡,老孃豁出去了!
不過她似乎忘了,沈狼不是一根筋,上次能算計秦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