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這盛夏宴,別預我了。”
要是被程爍知道她在齊楚跟人相親,只怕那醋意能一直蔓延到齊楚來!
“相爺同意了。”楚夫人道。
呵,他同意關她什麼事?葉渺不屑想。
“...阿爹也同意了。”
葉渺皺起眉頭,楚爺爺也同意了?
他知道她有情投意合的愛人的,為何會同意?
葉渺正疑惑著,外面響起春香顫抖又驚喜的聲音,“夫...夫人,相爺來了。”
楚夫人的神色一下子又驚又喜。
楚相極少來她屋裡過夜,這麼多年來,她總是一人孤枕難眠地渡過漫漫長夜。
“你先回去吧。”楚夫人整張臉透出異樣的光彩,有些語無倫次道:“這事明兒我再找你說。”
“告辭。”
葉渺道別後,轉身離開。
這時簾子掀開,一身藏藍色長袍的楚相走了進來。
他一來,整人屋子突然間就變得侷促起來。
葉渺垂眸道:“見過相爺,不打擾二位休息,先告辭了。”
有冷冷淡淡的眸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
幾分探究,幾分...她不懂的神色。
葉渺想起昨夜在杏園的事情,不知為何心裡有些不舒服。
不等楚相說什麼,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後面楚夫人激動的聲音響起,“相爺,要用宵夜嗎?我讓廚房去準備。”
楚相淡淡嗯了一聲,楚夫人便立馬高聲喊著春香。
隨即春香走了進去,這時葉渺已走遠,聽不到裡面在說些什麼了。
葉渺先去了老楚相的院子,見他房裡還亮著燈,讓下人通傳,說她有事找他。
不一會,下人出來了,老楚相屋裡的燈也隨之熄滅。
“葉小姐,老爺子睡下了,有什麼事您明天再來。”
葉渺看著那黑漆漆的屋子,有些無語。
明明沒睡,卻偏要裝出睡了的樣子,她一說找他,就熄了燈,幾個意思?
楚爺爺,逃避得了一時,逃避不了一世!
什麼盛夏宴,相親宴,您總得給我個交待!
——
回去後,胡信已經打好了水,葉渺洗漱一番後,上床休息了。
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道極細微的聲音驚醒。
她睜開眼,只見純娘一身夜行衣,從窗子裡跳進來。
葉渺立馬坐起來掀開紗帳,“純娘,發生什麼事了嗎?”
“小姐,不好了。”純娘焦急道:“畢方姐被人抓走了。”
葉渺心裡一驚,一邊動手換上夜行衣,一邊道:“你慢慢說來。”
“具體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是唐元剛才去到清樓說的。”
純娘道:“快天黑的時候,他和畢方姐回家,路上遭人暗算中了迷藥暈了過去,醒來後不見畢方姐的身影,便去清樓找我,請我幫忙一起找。”
“我已經給沈狼留了暗號,但不知他什麼時候回來!”
她說完,葉渺已換上夜行衣向外走去,“走,我們一起去找。”
純娘隨即跟上,“去哪找?”
“先去夏府!”
下午見到了夏大夫人,接著便出了事。
葉渺本來只有三分懷疑,這下升到了七分。
——
馬車搖搖晃晃,一陣顛簸,江之夏沒有吸入迷藥,不一會便醒了過來。
他一時有些迷惑,不知身在何處。
動了動,發現手腳均被綁得結結實實。
脖子處的劇痛傳來一陣劇痛,他忍不住低低咒罵一聲。
立馬明白自己此時的處境。
真是倒黴!到底是因為哪個倒黴他才被抓了?
馬車行走中,有月光從簾子縫隙裡照進來。
江之夏藉著月光,看向離他不遠處的一小團黑影。
長髮遮住臉,看不分明。
江之夏伸出被綁的雙腳,往那人身上踢了踢,小聲道:“喂,醒醒!”
那人動也不動,也不知是死了還是怎的。
江之夏一陣後怕,若是普通綁架,要銀子倒罷了。
反正他是家裡唯一的長孫,無論花多少銀子,他祖父和阿孃都會想辦法將他救出去的。
可最怕是那種仇殺,以折磨洩憤為樂,那他這個唯一親眼目睹案發現場的人,一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