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夫人們打好關係,結果被不請自來的江大夫人給破壞了。
一怒之下,她動手推了江大夫人,哪料到江大夫人會那麼不經推,跌倒了還傷了腳?
不過依她看,什麼傷腳八成是裝的,怎麼可能一摔就傷腳?
是真是假,夏大夫人懶得管了,現在江之夏過來,她正好趁此機會將話說清楚。
“你也一樣,能少來就少來!”
夏大夫人說完,站起來準備離開。
江之夏腦袋一下子炸了。
這是他孃的孃家,他娘為什麼不能來?
沒有他孃的犧牲,夏家能有今時之日?
這個楚芸,夏大夫人的閨名,嫁進來坐享其成不說,無視他孃的付出不說,嫌棄他們的出身不說,現在居然,讓他娘連孃家也不要回了?!
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
江之夏想也沒想,上前狠狠推了一把夏大夫人。
不給他娘道歉,那就讓他給他娘報仇!
夏大夫人猝不及防,整個人撞到榻上。
她楞了三秒才反映過來,隨即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你敢動手推我!?你個有娘生沒爹教的!來人,給我抓起來!”
“今兒我要替他那個短命鬼爹,好好教教他晚輩的規矩!”
江之夏的阿爹在他五歲時因病去世了,他在世的時候,與江大夫人感情極好。
他去世後,江大夫人痛不欲生,大病一場,後來為了江之夏,勉強撐了過來。
所以兩母子感情極深。
後來江大夫人挺過來後,時常會在江之夏面前說起他爹的事情。
在江之夏的心中,雖然他爹不在身邊,但在他心中的形象一點沒變。
夏大夫人現在罵他爹短命鬼,無異再次觸了他心中的逆鱗。
“你罵我就好了,為什麼罵我爹?”他撲上去要打夏大夫人,被衝進來的幾個小廝攔住。
江之夏不懂功夫,幾個小廝將他團團圍住,不一會便用繩子給捆嚴實了。
“啪!”
夏大夫人站穩後,見江之夏被捆住,毫不猶豫地上前,甩了他一個大耳光。
“沒教養的東西!也不看看你什麼身份,敢對我無禮?”
江之夏怒目而視,夏大夫人冷哼一聲,“還敢瞪我?我扒了你的皮!”
夏大夫人一巴掌打完後,反手又是一耳光。
“啪!”
“住手!”江大夫人憤怒的聲音響起,“楚芸!你為什麼打我兒子!?”
她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她連大聲說話都沒跟他說過,現在卻被別人欺負成這樣?
江大夫人看到被人用繩子綁著,面上鮮紅的巴掌印,為人母的護犢之心被完全激發出來。
她飛快地朝夏大夫人跑去,受傷的腳在這一刻竟似好了似的。
“楚芸,你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拼了!”
“啊!”夏大夫人發出一聲尖叫。
兩人扭打在一起,像市井潑婦似的,只要能傷到對方出到氣,不管是牙齒咬,還是用指甲抓,通通都用上。
小廝們一下子楞住。
若是江之夏,他們可以動手,可江大夫人是女子,他們怎好動手?
“來人,來人,給我將這個瘋婆子拉開!”
夏大夫人今日病了一場,江大夫人護犢心切,戰鬥力飆升百倍不止,一番糾纏後,高低立現。
江大夫人將夏大夫人壓在身下,完虐。
夏大夫人只好尖聲求救!
丫鬟婆子們紛紛進來,幾人合力好一番努力下,才終於將江大夫人從夏大夫人身上拉開。
“給我綁起來!綁起來!”夏大夫人尖叫:“反了天了!一個商人婦,居然敢對我動手!這事我絕不會善罷干休!”
丫鬟婆子們猶豫了一下。
不管怎麼說,江大夫人是夏家嫁出去的女兒,是夏侍郎的親妹妹。
“還不動手!?”夏大夫人怒喝一聲。
丫鬟婆子們不敢違逆,紛紛上前圍住夏大夫人。
“這是在做什麼?!”
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隨即一個面目端正的男人走進來。
三十出頭,正是夏語薇的父親,江之夏的大舅舅,戶部夏侍郎。
“鬧轟轟地圍在一起做什麼?”
“夫君。”夏大夫人突然哭哭啼啼,“這對母子合起夥來欺負我,